里面。”
我走了进去,推开门,场子里的所有赌具都被掩盖了,有滑梯,有旋转木马,像极了儿童游乐场,无论什么玩具,大小正合适,就算外面有人检查,也查不出什么线索,风声过去之后,只要搬掉玩具,赌桌赌具就在下面。
到了办公室前,我连门都没有敲,推门而入。
项涵婷像原来那样看着背后山水画,我心想,靠尼玛的靠,靠山再大也保不住你。赌场把人赌死了,不是傻逼是什么?
她被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我,露出笑容,“画意,你来了。”
我阴沉着脸,问:“你叫人出千把人给赌死了?”
她摇摇头说:“不是。她玩儿的是散场,被别人千死了。”
“暗千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把握个度吗?现在人死了,我刚看了一会儿,外面都在传,人是因为输钱又欠了很多高利贷才死的。”
“你是老千!”她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你不是靠赌赢钱吗?”
我点点头,“我是老千,但还是那句话,凡事有度。我是老千有底线,你他妈的管理场子的难道没底线!”
项涵婷也火了,“你他妈的跟谁他妈他妈的!画意,你别没大没小,你是暗千,我是经理……”
“少他妈的拿职位压我。老子是暗千,可他妈的不是你的属下。我有我的底线,你说吧,女的到底输了多少钱。”
项涵婷不说话。
“行,你不说是吧。我自己问。”说完,我掏出电话。
项涵婷一直不知道我是谁派来的,也不知道我的底细,她见我真要打电话,不耐烦地说:“输了一千六百万。”
我皱起眉头。
一千六百万。
除了银行转账,不然谁能带这么多现金。
一百万多万一个女人都不见得提得动,我本想问问钱是怎么弄进来的,但想了想,她肯定不会说,场子挣了多少钱,输了多少钱,她没有权利告诉我。我要真想知道,可以去问符玉安。
我又问:“最后场里抽了多少水?”
“一百万。”
“把一百万全拿出来。”
项涵婷歪着脑袋看着我,问:“你脑子进水了。你是老板?”
我冷笑,“我不是,如果你不拿的话,当你想交出来的时候,恐怕就会像现在这么简单了。”
赌场有赌场的规矩。
内地不是澳门。
赌是非法的。
一旦有更硬的人物出现,拔出毒瘤分分钟,所以开赌场都很低调,能在酒店下面开赌场的,更不想招惹是非。
同时,赌场的高管层,都有猫儿腻。
筹码进多少,出多少都有严格的程序,尤其是场子坐庄的赌台,想捞外快的可能性为零。唯一能做手脚的,就是散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