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能省不少钱。
没钱,是多数人的通病。
我想不明白,有时候输赢一次能住上半个月的宾馆。
金典看到有局,悄悄对我说:“意哥,我去来两把,你帮我看看手法哪里不行,回头告诉我。”
我点点头,心想,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徒弟。
他凑了过去,先在外边看,应该是看看有没有人出千,就冲这一点,就是个做老千的料,看了几把牌之后,他搓着手说:“各位,我能来两局吗?”
其他人看了看他,“行,来吧。”
金典穿着不凡,跟他们坐在一起很多协调,他顾不上别的,直接坐到地上,掏掏口袋,有十几张百元钞票,还有几张零钱,扔了一块底钱。
他不是我,轮不到他发牌,他出不了千。
空手吸牌他不会,那他无法盗别人的牌。
我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也不捻牌,直接翻开看,顺子,运气不错,有机会发牌,跟了两圈之后,他顺利拿下庄。
我仔细看着他洗牌,技术一般,不过总算有点儿样子,假洗的手法有些生硬,不过一看也练了很长时间。
不是不熟,是他师父教得有问题。
这种动作,是个老千就能看出问题,不输死才怪。
有人卡牌。
在他收回牌攥起的那一刻,用的是众神归位的手法,也不是很完美。
我要是用众神归位,是用小指,把牌顶开,再用无名指夹住,然后把牌夹出恢复到原来的位置,表面看上去不过是用手攥了攥牌,非常自然。如果多次卡牌,就多攥两下。但是金典不是,他是用大拇指和食指,这么做破绽很多,如果一个不小心,被人按住了手,手指都缩不回来。
但这么做有一个好处,就是好练习。
拇指和食指要比小指和无名指好用。
他给自己发牌的对K,他不想赢,只是想做庄,发牌给我看。发牌时,他用的是扣底发。
表面上看,他是从上面发牌。
但给自己发牌的时候,是从底下发牌。虽然看着是从上面发的,但小指会把底下的三张牌微微搓出一点,拿起上面的牌,做出一个要发的动作,实际发的是底牌。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金典是个好苗子,不过师父不怎么样。如果跟我学的话,虽然一时难以改正,但肯定会有更大的进步。
连着赢了几把之后,金典把拿出的钱都故意输掉了,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输光了,你们玩儿。”
其他几个人暗笑,心里这个傻瓜就是送钱来的。
出了地下停车场,金典瞪大眼睛问我:“师父,我的手法怎么样,能不能入得了眼。”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摇摇头:“说实话,你这手法跟老千相差甚远,如果像这种局还行,如果到了城下赌场,你连一把千都出不了,就得被人抓住砍手。”
“啊!”金典一下子蔫了,“师父,那你教教我。”
我突然有了想法,千门蓝道靠自己不行。
麻若晨是盗门,行窃能力极强。
夏希程算是索命门,打打杀杀的靠他。
我是千门,但我不能分身。如果有一个跟我差不多人替我出面,那么做局会事倍功半,我点点头说:“我可以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