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登鼻子上脸,登脸上天。
我随意扫了一眼她的牌,又换了成了同花,黄领带是杂牌。
而他们藏得什么牌我已经知道,只要我换了同花被他们发现,肯定还会换牌,我不说话,又看了看下家的牌,最多也就是换个10jq的同花顺,就算把下家的牌偷来也换不过她,怎么都是输。
她又催促了一句:“到底下不下?别他妈的那么墨迹。”
连脏话都说上了。
都说输得上头,可是蓝姐是他妈的赢得上头。
黑脸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也不急,一直盯着蓝姐,应该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局是不能再继续了,把钱赢回来赶快撤。
我把牌一扔,“弃牌。”我是扣着扔着。
蓝姐洗牌,没用手法,卡牌之后,她开始发牌,发完牌我就知道了所有人的牌,表面上看来,我的牌最大。
只要他们不换牌,就是我赢。
蓝姐冲我冷笑,“要不要我们闷几把,不带封顶的那种。”
时间已经到了十二点半,周通也该回来收拾残局了,我想只要这把收了我的钱,周通马上就回来,然后带着钱离开。
我说:“这样吧。咱俩赌把大的,无论输赢回去睡觉。我打了个哈欠,我这里还有五十万,我们就赌五十万的,输赢就这么多。”
蓝姐说:“好啊,赌了。”
我连牌都没拿,手指自然的放在牌上,“开牌吧。”
蓝姐没把牌亮出来,拿起牌看看,通过手势告诉黄领带她需要什么牌,黄领带马上会意,也把牌拿了起来,在他放下牌的那一刻,牌已经被弹出。
因为我的手指早就做好准备,牌经过我手指的时候,我突然向前靠了一下,表面上轻轻一点,实际已经把牌按住了。蓝姐显然没想到我能按住,她还是做出一个接牌的动作,却发现牌没传过来,脸色立刻变了。
我淡淡地说:“开牌吧。别墨迹!”
蓝姐严肃地拿起牌,无奈的把牌把亮了出来,九大的杂牌。
“你输了!”我把五十万搂了过来。
她确实想不到,牌在桌布底下,别说没人注意,就是有人盯着桌布看,也看不出来,更不会有人想到桌布下面牌来回的飞。
我能按住飞过的牌,也不简单,眼睛差一点儿你都按不住。
刚把钱搂了过来,黑脸突然把牌扔上了桌,“妈的,敢在我面前出老千,我他妈的非剁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