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堵车堵得厉害,快八点我才到了长平公司的大门前,隔着公路我就看到符玉欣那焦急的身影。今天她没有穿休闲装,穿了身低胸吊带装,露出背后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看到我来,急促地跑了过来,穿着高跟鞋很不便,差点儿摔倒,还是我一把把她扶住,“你慢点儿行不行。”
符玉欣没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风倾,“你。”
风倾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符玉欣咬着牙问:“画意,你明明答应做我的男伴,你怎么又做了她的男伴。”
我刚要解释,是风倾非拉着我来的,我拒绝了,但她不肯。
风倾拉符玉欣道:“答应你了,也答应我了,这又怎么了?谁说一个男的不能带两个女伴来,要是过去多好啊,我倒不介意我们三个……”
“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
风倾说:“那个张一平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宴会就是办的,不来就是不给脸,我爷非让我来。”
符玉欣也带着一丝埋怨,“是呀,我哥也非让我来。”
我淡淡地说:“怕什么,他敢轻浮你们,端起酒杯就把酒泼到他脸上。”
风倾把邀请函扔到桌子上,都没拿正眼看保安,保安从背后叫道:“三位,请稍等,我们要登记……”
“邀请函都给你了,自己填去,走。”说着,她拉着我就走了进去。
保安也没在阻拦。
我悄悄地冲她伸出大拇指,小声地赞叹:“够有范儿!厉害。”
风倾小声地嘀咕:“这种大公司的保安,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你越软,他越硬,我们要是把他当保安,他们敢搜身。社会就是一张大网,我们都是鱼,即使冲不破网,也不能让小鱼给欺负了。”
“精辟!”
进了会场,人很多,大多三五成群端着酒杯在一起交谈。
这种场合,谈成生意可能性微乎其微,主要作用是交际,让一些人互相认识,积攒人脉,女生尤其适合。
风倾端了两杯酒给我一杯,朝着四周看,当看到人群中有个戴金丝眼镜男人的时候,她的目光就停在了那里。
我坐到沙发上,对一动不动地风倾说:“那个人就是张一平吧。”
“对。”
我抿了一口红酒,接着说:“你看他,嘴巴小,嘴唇薄,跟脸不成比例,这种人好色,内心猥琐,口才好,会用各种手段哄女孩开心,对付女人绝对有一套,善于攻克女人内心的防线,气度不大,个性保守,心思细腻,为人抠门,不靠谱。还有他的眼神,游离不定,贪心重,容易沉迷酒色。不然他的身边怎么会那么多肉弹?”
符玉欣冲我撇嘴,“你说话可真恶心。”
突然,我看到符玉安,他出现在这里很正常,但我没想到他的身边居然带着麻若晨。麻若晨同样穿着晚礼服,很亲密地跟在符玉安身边,和来来往往的人谈论着什么。
我捅捅符玉欣,“我不是眼花了吧。出来的时候麻若晨还在家,怎么这么会儿的工夫就出现在这了。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搞到一起了。”
符玉欣马上抗议道:“说话注意用词,什么叫搞到一起。我哥没女朋友,若晨也是单身,就算他们两个谈,那也很正常。”
我不由地笑了,“地下恋情把我瞒住了。奇怪啊,若晨天天跟着我风吹雨打的,我还真不知道。”
风倾从后面搂着我,其实她是使劲拧了我一下,“怎么着?看着麻若晨跟符玉安在一起,你心里不舒服?难道我们三个你都想要吗?”
我举手投降,“我没那意思,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都是熟人,没必要上前跟他打招呼,这时有个女的端着杯红酒,明显是冲着符玉安打招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