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很诧异,但他并没有停车,而是一边开车一边劝我:“弄他好弄,回去跟东河说说,对付他还不容易。我们现在手里没人也没有家伙,回去不是找打吗?”
我听了更加怒气冲冲,“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不行,给我回去!不回去,今天我他妈的弄残了你!”说着,我把匕首亮了出来。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风倾打来的。
我强忍着怒火,接了电话,“喂……”
风倾显然听出我的语气不对,“呵,画意,你这是跟谁发火呢,谁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你有什么事儿?”我不耐烦地问了一句。
“没事儿了,给你打电话好像还求着你似的,挂了吧。”风倾挂了电话,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张春年看着我说:“老画,生气归生气,这可是你不对。”
我点点头,气消了大半,“停车,我去买些东西。”我到超市里边买了一瓶冰镇饮料,一口喝光,脑子清醒了不少。我又把电话打了回去,没有人接,我再打,还是没人接,我不甘心,又打。
终于,风倾忍不住接了,“你有病啊,打什么打,我不是耽误你干正事儿了吗?”
“对不起,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的,跟谁都想发火,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没说话。
“我请你吃九大碗还不行吗?”
“哼,刚才你是不是吃呛药了?”
“药?”
“怎么了?”
“药,我明白了,风倾,谢谢你啊……”
“神经病!”
“刚才你打电话干什么?”
“没事了,让你气得给忘了,挂了吧。”
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刚才打电话明显有事儿,但我在天彩,又不回去。回到秦东河的家,车刚刚开进车库,他就从里面迎面走来,冲着我打着招呼,“老弟,怎么样,有什么眉目?”
我笑了笑说:“有眉目,但是现在还说不好,也不好说,明天我再去看看,我们两个输了几万块钱。”
秦东河也爽朗地笑了笑说:“有眉目花再多的钱也值,饭已经准备好了,请!”
一进大厅,我就看到一张大桌摆放在中间,待遇挺高,像这种家庭,待客吃饭不是去饭店就是去餐厅,在大厅里吃饭那是贵宾。
有佣人推着餐车过来,摆好饭菜。
秦东河对佣人说:“好了,你们可以休息了,不叫你们,不要来打搅,去楼上把我妈叫下来。”他转过身对我们说:“二位,请坐。”
张春年愣愣地看着楼道口。
我看看张春年,真是太丢人了,就是见旧情人也不至于这样吧,更何况人家儿子跟我一样大,还在场。我捅捅张春年,低声道:“发什么愣,张哥。”
张春年还看着,缓缓坐下。
楼上传来懒洋洋地声音:“东河,你要给我什么惊喜……”
我们刚坐下,又都站了起来,再次朝楼上看去,先是看到两条雪白的小腿,非常细腻,直到我看到真人时,感觉这女的也太年轻了,如果跟张春年是旧情人,那么两个人年龄肯定相仿,得有四十多岁,给我的感觉不过超过二十七。
张春年像根木头愣在原地。
柳飞凤看到张春年,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也愣愣地站在原地。
时间好像停止,两个人静静的。
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回首往事,还是在憧憬明天。
总这么站着多难受,我忍不住的咳嗽了一声,柳飞凤才回过神,惊讶道:“年哥,真的是你!”
张春年说话都有些结巴了,“飞凤,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