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丘县的县民都是急忙躲在一边,害怕被教训。
然而程处默却是一副没有看到的样子,继续向前走着。
野狼,铁牛,申天为,二牛四人跟在身后。
他们四人已经做好了拔出刀剑,杀人的准备。
“那个狗东西!你听不到吗?赶紧滚开!不要挡路!”
手持棍棒的护卫,指着程处默大声的叫骂道。
“这条路是你们家的吗?”
程处默笑着询问道。
“你个狗东西!是没事找事是吧?你可知马车里的人是谁?”
“竟然敢挡路!真是不知死活!”
这个护卫继续骂骂咧咧着,其余人也是一脸的嘲讽之色。
马车停了下来,里面没啥动静。
路边的俩侧则是停留着内丘县的县民,都是看着戏。
“是谁又如何?难不成这条路是他家的?拿着棍子吆五喝六着,我今日就是不让路,你又能如何?”
程处默淡淡的回应着他。
此话一出,不说这些护卫是愤怒还是震惊,就是道路俩侧的县民,都是难以置信。
“这个人要完了!看马车,就知道里面坐的是谁!”
“那可是县里的大人物啊!平日里谁敢得罪他,轻则被羞辱一顿,暴打一顿,重则非死即伤
!”
一个年轻的书生不由得感慨道,他就是被揍的那个人。
所以对此也是深有感触。
“是谁啊?”
一个外来的小商贾,好奇的询问道。
“你个狗东西真是找死!”
“你知道我们主人是谁吗?”
护卫用棍棒指着程处默,大声的叫骂着。
“谁啊?你一直在说,就是不说你的主人是谁!我也是很好奇啊!”
“如果真是大人物,我就让路,如果是个小人物,那就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
程处默则是一脸笑意的说着,其中的嘲讽也是越发明显。
“这个人真的疯了!”
“他估计要被打死了,那人可是个暴脾气!”
路边的县民不由得的惊呼道。
“我家主人乃是,内丘县余家大公子,余飞宏!”
“余家知道吗?县里第一大家族,就是县令见了,都得恭敬的问好!”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竟敢挡我们公子的道!还如此嚣张,现在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吧?”
领头的护卫昂着头颅,嚣张且自豪的说着。
好像他作为余家公子的护卫,是祖上的荣光,非常的荣耀。
“果然是余家大公子!那人惨了!求饶也没用了!”
“你说他
怎么就那么不知死活呢?竟然敢挡余家公子的马车!”
“这种人被打死,也是活该!”
“对!打死活该!没脑子的家伙!”
一时间县民们都是议论纷纷,不过大多数都是对于程处默的嘲讽之意。
“哦!”
“不认识!”
“名气不行啊!以名气来衡量实力,那么实力也不行!”
“滚蛋吧!趁我今天心情好!不与你们一般计较!”
程处默故作思考状,然后摇头说着,嘲讽之意很让人上头。
都觉得程处默疯了!
“你……”
此刻的这些护卫都是懵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家伙,在得知他们公子大名后,竟然也是如此嚣张!真是个傻子!
就在这时,马车的门帘被掀开,最先走出的是一个妙龄女子,穿着很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