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狗罢了,嗯……或许还不如桑端学呢!
不过,还是好事情啊!
这么些年,江陵府被他们这些人牢牢把控,自己在这得不到升迁,只是白费时日罢了,现在有一个通了天的人物到来,若是能够蒙其青眼……嘶!
那可是参知政事啊!
参知政事、翰林学士张载,是为当今变革派的二号人物,虽然不挂宰相名,但却是真正的宰执,权势甚至只是比身为昭文相的王安石稍逊罢了!
而这个陈宓却是张载的弟子……哈,若是能够攀上他,又何必在乎这什么江陵府官场!
想及至此,郎家权的眼睛发光。
郎家权回到了司理参军厅,跑到了内室,打开一个用大锁锁着的箱子,里面有金银以及书画砚台之类的东西,他挑了半晌,咬咬牙从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他珍藏的一个歙砚,价值不菲。
郎家权将其收进了衣袋中,便要锁上箱子,但想了想,又咬了咬牙,挑了两块块头不小的金锭带上,然后拿起案台上的两份卷宗,背负着双手,施施然朝佥判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