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去。
对顾父来说,娶林阮就是坏了顾家的名声。
他现在在外,是半分不允许别人在他跟前提起林阮的。
男人打荤不分年龄,他以前在各种饭局上,也是听到过那些人打趣林家那个大女儿的。
话要有多难听,可想而知。
顾父打心眼里不喜林阮,当时顾母喜极了林珊珊,一心想要让林珊珊做自己的儿媳妇,顾父满意倒是满意,心里多少还是膈应她有个这样的姐姐。
谁知道,现在,林阮倒成了他儿媳妇。
“他不愿意回来,就别回来,谁让你给他打电话了。”
“怎么还怪起我了,你不想儿子吗?”
....
两人这架势,差点要吵起来,这时,外面的佣人走进来。
“夫人,珊珊小姐来了。”
“珊珊?”
顾母一听林珊珊来了,顾不得跟顾父吵架了,连忙起身道,“快快快,快让珊珊进来。”
“顾阿姨。”
话刚落,门口就传来林珊珊娇俏的声音。
她手里还提着东西,走进来,就对顾母道,“顾阿姨,这是送给您的,上好的血燕,还有给顾叔叔的茶叶。”
顾母招呼佣人接过去后,道,“你下次来,可别在带东西了,家里都有。”
“就是一点心意。”
两人在下面聊天,顾父就去了楼上的书房。
顾母是‘风乎舞沂’的忠实观众,也是文君的舞迷,早些年,文君在国外演出,她都会专程飞去看,这几年,身体没那么好了,受不了奔波,才淡下来。
有钱的富太太,没事都是品茶购物,打麻将的...
顾母觉得乏味,她品味高雅,喜爱看舞剧,听音乐剧,二十多岁的时候,就迷恋起了芭蕾,国内当时最好的芭蕾舞者就是文君。
时至今日也是最好的。
顾母有心想见一见文君,便问林珊珊,“听说你们节目马上就收官了?”
林珊珊点头道,“嗯,到时候我便闲下来,可以时时陪顾阿姨解闷了。”
顾母被她哄的心里熨帖的很,随后问她,“那你老师文君,岂不是马上也要离开江城了?”
林珊珊道,“嗯,文君老师一直都在国外,这次也是因为节目才回来的。”
“珊珊,你能帮顾阿姨约一约文君吗?”顾母道,“我想请她品茶,聊一聊芭蕾。”
顾母喜欢芭蕾,林珊珊是知道的。
当年顾母看中她,也是因为看了她的一次演出,便托人约了自己,林珊珊当时十分受宠若惊。
可是,约文君—
想到文君平时对自己的态度,林珊珊道,“文君老师大抵很忙,不一定有时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