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你们都说上头记着老子的功劳,以后会补偿来敷衍老子。结果呢?”
“结果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老子还要时时提防被你们暗杀!”
“这种日子,老子过够了!”
霍云深吸一口气,忽然转身爬到秦飞盏身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大人!”
“小人,小人要举发他们!只求大人能让小人追随!”
话音落下,他朝着秦飞盏砰砰砰又连磕了三个响头。
“追随我?”
秦飞盏眸光微闪,一脚踹开他,冷冰冰道:“三年前云州军饷失窃,是你做的?”
霍云闻言,疯狂地磕头。
“大人,这事真的不是我的主意!”
他略微一顿,霍然指向薛乾。
“是他!”
“当年我在靖州当山匪,被赵盟主派的人剿灭,我逃出靖州后遇到了薛曜。他骗我说有好去处,并且先一步将我妻儿接到了长安。我受他要挟,就只能跟他去了云州。”
他似乎怕秦飞盏不信,又重重磕头,“我,我有他们兄弟给我的书信为证!”
“叛徒!”
薛乾脸色惨白,眼皮子一翻差点昏死过去。
“那陈忠将军和赵盟主的死,也跟你们有关?”
霍云闻声连连摇头,指着薛乾说道:“这事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肯定跟他们兄弟有关。我来
长安后,薛乾为了表示诚意,给我看过上头给他的书信。”
听到这话,秦飞盏想到赵天弘死前的神情,恨得直咬牙!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揪住薛乾的衣领,声音里透着杀意。
“说,你是受谁指使!”
“咳咳咳……”
薛乾呼吸一紧,却冷冷笑道:“别痴心妄想了!就算我告诉你,你又能怎样?”
他心知难逃一死,咬牙切齿笑道:“他们,他们手眼通天,整个大秦都在他们掌控中。就你,一个纨绔,就算你是血衣候,你爹是镇远侯,也别想能撼动他们分毫!”
秦飞盏死死地盯着他,声音缓缓。
“薛乾,你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吗?”
“不就是死吗?老子不怕!”
“死?太便宜你了。”
秦飞盏笑意浓烈,“我会把你剥皮抽筋,把你身上的皮一层层揭下来,放进烈酒混合的盐水中。最近天气不错,阳光下暴晒除除你身上的恶臭。”
“至于你薛氏一族的其他人,一个都别想逃!”
“你!”
薛乾不住地翻着白眼,血气直往上涌。
半晌,他双眼赤红,声音里夹着哭腔。
“求你了,放过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谁不无辜?!”
“那些因你而死的将士不无辜吗?云州围城饥饿而是的百姓不无辜吗?平日里被你们欺压的百姓不无辜吗?!”
“陈忠将军镇守云州,抵挡陈国铁骑,却被你们设计害死,他不无辜吗?”
“武林盟主赵天弘,心怀热血
,赤子之心报国,却死于你们之手,他不无辜吗?!”
“你们身为江湖人士,本应心怀侠义,惩奸除恶,可你们做的事,罄竹难书!”
秦飞盏一字一句控诉着他的罪行,手上一紧,眼中杀意更重。
“你的妻女,会被发配为军妓,男儿将被送去赤月塔服侍戴罪的宫人,听说他们最喜欢娈童!”
“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我要让你看着他们遭人蹂躏,却无能为力!”
字字句句如刀,狠狠插在薛乾心口。
他只觉眼前发黑,喉中一片腥甜,张口鲜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