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他唇边软软印下一吻。
被撩拨了一晚上的少年强势的扣住席宁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气氛暧昧升温,床幔被拉扯下,纱幔内暖色生香。
*
解除误会的席宁本以为会得到一个善解人意的夫君,却不想被毫无预兆的关了小黑屋。
虽然萧遇没有绑她,问什么他也答什么,毫不隐瞒,但席宁就是有一种她被关了的感觉。
表面上,席宁炸死,确实不适合出现在人前破坏计划。
但她可以偷偷摸摸出去的啊,她想着看宫斗权谋大戏,不想被关在笼子里,变成娇生惯养的金丝雀。
炸死第一天。
楚沁闭门不出,楚汐被女皇罚跪在皇宫门前,楚韵称病告假,龟缩在家。
炸死第二天。
楚沁在凌薇的劝说下上朝,但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憔悴。楚汐被女皇吊在了城门上,楚韵依旧称病告假。
炸死第三天。
江南洪水决堤,数万百姓流离失所,楚沁自请赈灾救济灾民,女皇允准。楚汐被女皇鞭刑二十,凌迟三刀,其中一道在左脸上。楚韵自请入皇家寺庙为灾民祈福。
炸死第四天。
女皇为楚沁践行。楚汐被幽禁离人府。
炸死第五天。
六皇女府所有家丁尽数遣散,岳清竹亡命天涯。
炸死第六天。
西北发生扰民劫掠现象,镇守边关的楼大将军火速向女皇辞行,赶赴边境。临行之前,楼匀初被她留在了京都。
炸死第七天。
江南灾民暴乱,赈灾的二皇女楚沁下落不明,女皇震怒,施压当地衙门,务必找到楚沁。
炸死第八天。
女皇一气之下病倒,长卧病榻,五皇女楚韵被急召入宫侍疾。
*
窗外的风渐渐大了,天色阴沉,有种风雨欲来的紧迫压抑感。
肩上被人轻柔的披了一件披风,雪白的狐毛拢在脖颈周围,挡住不断往身体里钻的冷空气。
席宁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萧遇,毕竟到目前为止,这个院落里也没出现第三个人。
萧遇对她的事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与他人。
每顿吃的饭,都是他亲手做的,别出心裁的膳食把席宁的胃抓得牢牢的。
“要下雨了吗?”席宁伸出手到窗外,想要看看有没有飘雨。
萧遇沉静通透的眸子望着天际,情绪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波动。
似乎除了眼前这人,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动容。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和席宁的手指十指交缠。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头顶,后背贴上一具炙热的身躯。
“确实要下雨了。”那人接过她的话茬,清冷的嗓音如环佩敲击。
“下雨最适合弈棋了,殿下要来一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