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不敢，只是……有些疑惑。”
“唉~”
秦笑严叹了口气，从腰间抽出烟斗，然后拿出烟草放进去，再点燃。
将烟草吸尽，再然后将燃尽的烟草吹出，道：“我也对这件事很愧疚，你问吧，但得知真正的答案时，怕你承受不了。”
“都这么老了，还抽烟？”
秦业皱了皱眉道：“你为什么要设这一个局？当时您死了，我的双腿残废，我几乎要崩溃掉的不想活下去了。”
“呵呵，我就是因为抽烟才活到这么久呀。”
秦笑严再次吸了一口烟又道：“那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这不又站起来了”
秦业双拳紧握，但表情依旧平静。
“现在结果是好的，但是过程你知道有多痛苦吗？不，你或许知道痛苦。但因为有虹在，才渡过那段宛如地狱般的日子。他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没有抛弃我，反而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秦笑严老眼一抬道：“她给你了？你可真是个禽兽，她可是你姐姐啊。”
这老头也是死不惊人语不休。
咳咳咳~
秦业直接是被这句话给呛到了，咳嗽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秦业眼带幽怨的看向自己爷爷。
后者面色讪讪，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秦业面色一板道：“她非要，而且虹和我又没血缘关系。”
“哦，哈哈哈，年轻人玩的就是花啊，不过我可告诉你，不许负了她。”
秦笑严虽然是笑的，但眼中却暗藏异色。
秦业重重点头道：“不会，回归正题，您为什么要离开我们？”
可能是因为刚刚事件打了岔，气氛变得和谐了很多。
秦笑严吸了一口烟，道：“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让你过上平静的生活，不过这会儿看来，你好像过的一点都不平静啊。”
秦业点点头，道：“还算平静，但是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笑严喷出灰烬，放着烟草，道：“我的存在会让你走向黑暗的道路，我以为我死了会让你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而且我自身也是罪孽深重，杀了不知多少人啊。活了这么多年也活够了。但是没想到你在没有我的情况下走进了黑暗里。”
特么的，头一次有人嫌自己活的久的。
秦业看着身旁的爷爷，白情爷爷同样如此。
生死，竟然有人会拒绝活着的欲望。
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不对，应该是，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良久才道：“黑暗？有什么不好吗？在黑暗之中有了力量，总比在明面上面对着那些暗里藏刀的人要有胆魄的多。
这世道不管在哪，唯有背景，唯有实力，才能让别人忌惮，高他人一等。”
这次反倒是秦笑严注视着秦业了。
“看来，我是死了个寂寞。你在这两年里变了很多啊，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娃娃了。”
“我一个朋友说道，人总会变的，没有人可以做到最初的那颗心不变，有人不会注意到自己已经变了，也有人已经注意到自己变了，但却没有去做出改变，没人知道为什么。呵呵……”
秦业看着自己的手掌，笑了几声道：“可能，我已经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已经变了吧。但那又如何？只要大致的方向，不变，只要守着那几条原则不变，那我就还是那个我。”
“好，说的好！”
秦笑严拍着秦业的肩膀道：“只要守着大致的道路，只要那几条原则不变那你就还是那个你。”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烟头，轻轻抚摸着。
眼中带着些许不舍。
放在板凳边缘敲了敲，然后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