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得的食肆?
掌柜一愣,他微微皱起眉头:我记得怀贞坊唯一一家能拿得出手的食肆,不就是快活林?
它能比得上咱明月楼?
伙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掌柜,您这都是什么猴年马月的消息了。
那快活林早就倒闭了,连快活林的掌柜,都因为杀人被县衙抓了去,现在整个怀贞坊最好的食肆,好像是一家叫做同福的食肆。
掌柜眉头皱得更紧了。
伙计摆摆手:嗨,掌柜您担心什么,段公子去那也就是图个新鲜,怀贞坊能有什么好东西?
最多不过是和汤婆的水盆羊肉、郑家胡饼差不多的东西。
真要吃好的,不还是得看我家明月楼?
掌柜摇摇头,神情严肃: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若只是些小吃,段公子吃个几日也就腻了,往常又不是说没这种事,可这次不一样,段公子是一月没来了?
账房点点头。
掌柜继续说下去:若只是小吃,哪能留得住他一个月,段公子嘴刁得很。
他叹了口气。
这食肆经营和商贾生意,其实是一个道理,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们就应该早些提醒我的。
伙计和账房一愣。
这么说来,还是他们的错咯?
可明月楼又不是什么小食肆,整日来来往往的客人少说也有几百,哪怕段公子是贵人,可同等级的贵人也不少,谁会特意去记这件事。
掌柜揣了些铜钱:我且去怀贞坊打听打听。
两个人道了声喏。
明月楼掌柜,一路走到怀贞坊去倒不是说他买不起马车,而是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去坐马车。
等到了怀贞坊,也差不多是中午。
他本以为找到同福食肆是一件困难的事,毕竟平民百姓里,也没几个能吃得起食肆,可随便问几个人,都能给他指一条道出来。
这让他不禁有些啧啧称奇。
明月楼在兴化坊能有这么个待遇,那是因为兴化坊住的都是达官贵人,都去他那儿吃过饭。
可同福食肆在一个上坊不上坊、下坊不下坊的地方,也能有如此待遇,是因为这里的人也都在那吃过饭?
掌柜掂了掂怀里的一百文钱。
看来自己还是带多钱了。
也是......自己是按照明月楼一个人吃一顿的标准带的铜钱,区区一个怀贞坊的食肆,在消费水平上,怎么能比得过明月楼嘛。
很快,明月楼掌柜就找到了同福食肆。
门外的装潢把他吓了一跳。
精致、优雅,虽没有明月楼那么大气,可在美感上,明月楼输了一截。
就是旁边怎么还有一个妇人摆摊?店家怎么能容许下来的?
如果是明月楼的话,早就把这人赶走了,破坏自家生意!
明月楼掌柜站在门前,欣赏了好一会这种水墨一般的建筑风格。
心里称奇,哪位大家的手笔?
明月楼掌柜皱了皱眉头,整个长安城中,似乎并没有以这种风格闻名的匠师......
入了门后,是两团锦绣菊花。
明月楼掌柜心里又是咯噔一下,明月楼又输了一分,这种规模、架势的菊花,怕是整个长安城都再找不出第三朵来。
是哪家贵人来这开的食肆?
一般平民可拿不出这种金贵的东西。
他正这么想着,高铁招呼好一桌客人,迎了过来:客人,您是来吃饭的?
明月楼掌柜点点头。
高铁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没了一开始的那种局促感:我们这的招牌菜是满江红,软糯艮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