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霜,最主要的还不是为了止紫外线保护皮肤嘛,防晒霜能遮挡的终究还是少数。今天这种天气最适合开着房车去我的私人海滩,然后赶海尽情的玩了。”
唐诩在旁边一顿狂点头:“除了海边冲浪还可以潜水。”
唐黎因为记忆碎片所带来的情绪影响早就已经恢复了多半,唐若南观察出唐黎脸色稍有好转,立马嚷嚷着让司机把房车转个弯儿。
于是原本决定好要去找宋云筝的路程,就这么被硬生生的拐向了唐弦歌的私人海滩。
一路上。
唐黎单手托腮看着车窗外,另一只手还在跟脖子上挂着的项链较劲儿。
这玩意,怎么都摘不下来。
唐诩看了一眼:“诶,这不是何权书那天想送你的那个嘛?怎么?他什么时候给你戴上的,摘不下来了?”
“刚才打架的时候”唐黎低头拽项链:“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东西就跟长上了一样,大小刚好卡住我脖子,想打打不开,想摘也摘不下来,使劲拽也不断。”
“你别动,我看看”唐诩伸手拢了一下唐黎的发梢,低头抠那个项链锁,在试了几次以后,才皱着眉,声音困惑的说:“诶,奇怪,的确是摘不开,但这上面亮着的是什么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