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皖烟姑娘,该你登台献艺了。”
门外传来了那贴身丫鬟的声响,早已准备妥当的莫皖烟闻声起身朝着门口迎去,陆宴清见状紧随其后。
推开门,丫鬟不禁眉头一皱,出声疑惑问道:“皖烟姑娘,今日你为何穿的这般保守啊?”
只见此时的莫皖烟身着一条绯色长衫罗裙,虽把那傲人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但却少了几分昨日薄纱的那么朦胧韵味。
闻言,莫皖烟朝着陆宴清含情脉脉的羞涩一笑,随后朝着丫鬟娇嗔道:“多嘴!”
见此情形,陆宴清与那丫鬟顿时明白了莫皖烟的心思,看来莫皖烟是不想当着陆宴清的面穿着薄纱出门面客啊。
陆宴清不禁莞尔一笑,心中的占有欲得到了些许满足。
跟着丫鬟走出后庭来到前厅,只见众人竟纷纷朝着门口看去,似乎在迎接着什么人的到来,这让陆宴清三人很是奇怪。
可就在这时,只听一个男子突然大喊道:“各位快看!昨日那青年竟陪着皖烟姑娘从后庭走出来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皆为之侧门,纷纷看向陆宴清三人,露出了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青年怎么和皖烟姑娘从后庭走出来了,难不成两人从昨晚一直待到现在?”
“真的假的,现在的青年精力都那么充沛吗?”
“好猛一小子!老夫自愧不如。”
“……”
众人愣了一瞬后,场面顿时喧闹了起来。
陆宴清此时也回过神来,没想到这些人为之翘首以盼的竟是自己,这让他大为诧异。
站在台上的老鸨见场面闹腾的厉害,有些影响花魁登台献艺了,于是便提着嗓子大声制止道:“各位客官请安静一下,接下来有请皖烟姑娘登台献艺!”
虽很是不舍,但也只能暂时惜别。
莫皖烟在丫鬟的陪同下登上高抬,准备抚琴一曲,她穿着的这身衣服过于紧身,跳舞多有不便。
可老鸨那尖锐的吆喝声并没有成功制止客人的议论之声,随后一个身着儒袍的青年意气风发起身立于场中,朝着陆宴清出声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可是由你所作?”
闻言,在场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因为他们都是为此而来。
可还没等陆宴清回话,只见昨日那个成功接令的青年起身道:“没错,正是此人所作,”
“果真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能做出这般婉约动人的诗句,在下佩服佩服。”
一个中年男子突然起身朝着陆宴清拱手道,脸上满是敬佩之意。
原来陆宴清昨晚所作的那几句诗已经在褚京周边的县城传开了,所以便引得一众颇具学识之人前来一睹陆宴清的风采。
陆宴清被众人夸得略有些不好意思,拱手自谦了一番道:
“承蒙各位厚爱,但那几句诗并非即兴之作,而是在早些时候触景生情,有感而发所写;昨日恰巧以‘春’为令,所以我便把这些诗句拿出来卖弄了一番。”
众人闻言纷纷表示理解,这等足以流芳千古的诗句,能写出就已经十分不易了,怎还能苛求即兴之作呢?
更何况即兴之作大多词藻轻浮、矫揉做作,哪有陆宴清诗中的那份婉约、怡然之美。
见陆宴清如此谦虚,众人更是对他赞赏有加,陆宴清一时间风光无两。
虽被陆宴清抢了风头,但站在台上的莫皖烟还是打心底为陆宴清而感到高兴的。
可就在这时,一阵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传来,只见那身着儒袍的青年男子再次开口道:“我乃渝溪书院蔡庚大儒坐下的得意学子,年二十便以修成儒师之境,可否与你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