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接花魁的飞花令是,你那徒弟却非要与我分个高低,这才被自毁儒心,难道这也能怪罪到我头上?”
陆宴清的话条理清晰,比直接朝陆宴清身上泼脏水的蔡庚更能让围观之人信服。
他们这些学子也知道向永宁是个什么尿性,在诗文上非要与学院里的众人分个高低不可,不少人都对其心生厌恶。
只不过这向永宁身后有蔡庚撑腰,众人可谓是敢怒不敢言,于是便选择了忍气吞声。
“胡说八道!此事怎能只听你一人之言!”
“那你大可先去调查一番,无凭无证你在此狗吠什么?你莫非就是那所谓的跳梁小丑?”
既然这蔡庚在此胡搅蛮缠,陆宴清自然不会在给他留什么情面。
陆宴清可谓是语出惊人,在场的众人威严皆是一愣,陆宴清这是直接开骂了啊。
身为大儒,蔡庚已经三十余年未曾说过污秽之语了。
当听到陆宴清竟然如此侮辱自己,蔡庚顿时恼羞成怒,浑身颤抖的指着陆宴清语气阴沉道:“你……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闻言,陆宴清不禁微微一愣,“这么贱的要求我还是头一次听到,那我就满足你好了。”
说着,陆宴清不禁轻蔑一笑,随即重复道:“无凭无证你在此狗吠什么?你莫非就是那所谓的跳梁小丑?怎么样,这回听清楚了吗?要不要在来一遍?”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蔡庚不忍其辱,当即口中怒念儒术,朝着陆宴清的面门挥拳袭来:“拳势惊天!”
在儒术的加持下,蔡庚挥出的这一拳堪比一品武修之威,一拳足以轰杀一个常人。
只可惜,陆宴清可是名副其实的一品武修,面对蔡庚的迎面一拳,陆宴清都懒得施加儒术,以免误伤蔡庚。
陆宴清并不想惹事,他虽然在理但也不能因此伤人,以免被抓住把柄。
见此情形,周围的学子们顿时面露骇然之色,还有几个女学子被吓得一阵尖叫。
眼看自己的拳头就要落在了陆宴清的面门之上,蔡庚不禁露出了一脸猖獗的笑意。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陆宴清竟在这瞬间还之一笑,正当蔡庚疑惑之既,只见陆宴清突然出手擒住了蔡庚的手腕,使得蔡庚不能动弹分毫。
蔡庚满是诧异,那双死鱼眼瞪得老大。
“你……你放开我!”
蔡庚用力挣扎,但陆宴清的手就像是焊死在了他的手腕上一般,他竟不能撼动分毫。
闻言,陆宴清擒着蔡庚的手腕猛地往前一推,使得蔡庚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模样很是狼狈。
“蔡庚大儒,你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对我出手,你可有想过后果?”
陆宴清这话像是一盆凉水般浇在了蔡庚的身上,使得蔡庚瞬间恢复了冷静,随即出言为自己开脱道:“明明是你先辱人在先……”
“够了!”
就在这时,一阵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方响起,学子们闻言赶忙让出一条通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