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疑惑之色,“你有何依据认为钱范还在朱洪明的手中?”
既然人是朱洪明毒杀的,那钱范也大概率是朱洪明偷的,也就是说朱洪明是偷了钱范后才前往的教坊司一直待到清晨。
在此期间,朱洪明完全有时间把钱范交给幕后主使,陆宴清的推理多少有些立不住脚。
陆宴清微微一笑出声反问道:“头儿,你可还记得我刚刚有问过朱洪明最近可有什么令他摸不着头脑的何收获?”
晋侯成会意了片刻微微颔首,“嗯,记得,当时他不是说没有吗?”
“对,他当时确实说的没有,但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有何奇怪之处?”晋侯成很是不解。
陆宴清也没卖关子,直言道:“朱洪明弑父偷钱范,定是为了谋利,可他却说最近并无收获,这显然有些不合常理吧?”
“而这朱洪明既然能有这般谋划,显然也是心急颇深之辈,在明知对方能篡改记忆的前提下,他又怎会不留一手呢?”
不得不说陆宴清这解释的极为牵强,并不能令人信服。
但倘若不寄予这最后的希望,那就只能乖乖等死了,所以晋侯成变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询问道:“你有何计策?”
既然他没有什么好办法,那就只能选择相信陆宴清了,除此之外无路可退。
陆宴清用浩然之气朝着周围感知了一瞬,在确定没有偷听后附在晋侯成的耳边窃窃私语道:“我们先……在……然后……”
出了房门,陆宴清与晋侯成折返回了刚刚审讯时的侧厅,接手了小六与另外一名不良人的审讯工作,继续对余下的人进行审讯。
……
“看来这案子是破不了喽,又要被叩月俸了。”
“唉,谁说不是呢,在这么下去家里的婆娘都要跟着我喝西北风了。”
聚满朱府之人的大厅里,两个负责看守众人的不良人轻声窃语道。
虽然两人说话的并不大,但还是被不远处的几人听个正着,其中就有朱家大少爷朱洪明。
“头儿刚刚跟我说了,审讯完那几个人后就散值,不然一会去喝点放松一下?”
“行,那就一起去喝点,为了这破案子我这两人可没怎么好好休息,确实要放松一下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朱洪明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不良人撤离朱府后,去拿放在床头柜中间抽屉夹层里的东西。
朱洪明依稀记得这是他自己对自己说的话,但具体是何原因朱洪明已经不记得了,等不良人走后前去看看便是。
就在这时,只见晋侯成与陆宴清从侧厅里走了出来,沉声道:“撤!”
随后只见不良人们齐刷刷的朝着朱府外走去,朱府的众人见状解释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