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清忍不住轻声发问:“师傅,这令牌接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闻言,连傅涛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放心吧,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和姜院长都有琼溪公主的令牌,你莫要将其太过放在心上。”
“那就好。”陆宴清微微松了口气,可随即又问:“师傅,我话中的婉拒之意已经十分明显了,为何琼溪公主还要把令牌给我呢?”
“宴清,渝溪书院可承载着大褚的两成国运,琼溪公主这么做自然是为了与渝溪书院交好;忘了告诉你,琼溪公主的亲哥哥乃是昊然大皇子,而圣上至今都未曾立太子……”
连傅涛语气一顿,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陆宴清已明了了其中的缘由。
陆宴清眉头一皱,“那我们渝溪书院被卷入其中岂不是很危险?”
连傅涛很是无奈的轻叹了口气道:“宴清啊,此乃在所难免之事;现如今渝溪书院可以保持中立,可一旦出现变故渝溪书院就必须站队,否则新帝登基定会对我们渝溪书院进行打压,而且还极有可能让国子监取代渝溪书院现在的地位。”
“原来如此。”陆宴清了然颔首,看来自己也休想置身事外了。
但好在现如今圣上正值壮年,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变故,在此期间陆宴清只需不断提升武修修为,倒是独善其身应该不成问题,所以陆宴清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太过浪费脑筋,走一步算一步也不迟。
出了皇城,两人径直折返回了渝溪书院,回到渝溪书院后时间尚早,陆宴清与连傅涛便各忙各的事去了。
陆宴清回到院中,与莫皖烟、李思思闲聊着,享受着这难得的休闲时光。
学子们共要休沐三天,不算今天还需再过两天学子们才会回来。
书院里没有了学子自然要冷清许多,这也意味着李思思的生意没法做了。
李思思本想去褚京城中售卖凉皮,但陆宴清却担心凉皮在褚京城中卖火后会招惹很多麻烦。
掌握了凉皮的做法就等同于掌握了生财之道,难免会招惹来一些别有用心之人。
李思思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小丫头,面对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而陆宴清虽然有些修为,但在藏龙卧虎的褚京城中,根本就不够看的,那些权富也不是陆宴清能得罪的起的,没有必要自找麻烦。
李思思在听过陆宴清的劝说后,便放弃了去褚京城中摆摊的想法,开始享受起这难得的
闲暇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