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站在了敕武宗的对立面,那就算是站在了药藏谷的对立面。
药藏谷每年接纳医治的十大宗门弟子足有数万人之多,站在药藏谷的对立面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见众人都不说话,陆宴清微微松了口气。
幸好自己阴差阳错的与药藏谷交好了一番,否则紧靠玄阵宗根本不可能保下敕武宗。
虽然玄阵宗在十大宗门中也有些许威望,但那些都是玄阵宗百年前给各大宗门设计护宗大阵时候的事了,现在已经有些不好使了。
见众人都不说话,李剑赋欲要驳回吴明卓与秦宏轩的提议。
可就在这时,吴明卓却突然发话了:“敕武宗被踢出十大宗门之列乃是大势所趋,更何况今日适合接替敕武宗的玄星宗也已到场,我想各位宗主应该没有忘了议会的那条规矩吧。”
说着,吴明卓看向众人不禁微微一笑,露出一脸胜券在握的神情。
陆宴清虽不知吴明卓所指的是什么规矩,但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既然玄星宗已经来了,那就按照规矩行事吧,优胜略汰,各位对此应该没意见吧。”秦宏轩出声附和道。
那六个迟疑不定的宗主闻言纷纷表示赞同,如此这般就能在无须得罪药藏谷的情况下将敕武宗排挤在外了。
这六大宗门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同样觊觎敕武尊者遗迹中的那些宝物。
只不过他们与敕武宗并没有什么恩怨在,所以才在牵扯到药藏谷后选择了迟疑。
“你们这是串通好了要把我们敕武宗挤出十大宗门之列!”孔武明自然清楚那规矩是什么,喘着粗气朝着吴明卓两人咬牙切齿道。
秦宏轩对此不以为意,“总不能让你们敕武宗占着茅坑不拉屎吧,让玄星宗替代你们对所有的宗门皆有好处,我想各位宗主都是聪明人,都知道该如何抉择。”
“既然如此,那便请玄星宗的人上来吧。”李剑赋沉声开口道。
趁着等待玄星宗上来的间隙,陆宴清朝着孔明武出声询问道:“孔宗主,你们所说的究竟是什么规矩?”
孔明武深吸了两口凉气解释道:“十大宗门议会召开时,二流宗门可向十大宗门发起挑战,但在挑战之前需十大宗门进行表决,表决通过后方可挑战;若是挑战成功,二流宗门便可取代被挑战宗门的席位。”
闻言,陆宴清不禁眉头微皱,没想到这宗门议会竟还有这规矩,不得不说这对敕武宗十分不利。
虽然玄星宗并不是主修实力的宗门,但其宗门内必定有高人护宗,否则仅凭那占卜之术还难以在二流宗门中立足。
而敕武宗现如今实力孱弱,宗门中连一个九品武修都没有,必定不是玄星宗的对手。
“这挑战有何规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躲不过,那便要想方设法来应对。
虽然陆宴清并不敢保证一定能保住敕武宗的十大宗门之位,但陆宴清必定会尽力而为,自己与敕武尊者的承诺陆宴清莫不敢忘。
孔明武应道:“分别是一场宗主比试与两场弟子比试,三局两胜。”
“那玄星宗宗主是何修为?”陆宴清继续追问。
连傅涛道:“黄阶九品。”
此话一出,陆宴清不禁眉头一皱,比试尚未开始敕武宗便落败了一局,如此一来想要获胜,就必须赢下两场弟子比试。
虽说敕武宗收了些颇具天赋的弟子,但他们都尚未成才,能否胜过玄星宗弟子还尚未可知,敕武宗的情况及其不乐观。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老者带着两名中年男子径直走来。
他们身着玄星宗的宗服,但却是三个未曾见过的生面孔,这让祖鸿秋很是疑惑,出声询问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