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宴清一眼,“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说罢,苏烟柔便走出了门去,但一时也不知扔哪里为好。
儒虚在询问了情况后,于是便将这衣服埋在了小院的角落里,如此一来只需等衣服自己腐化即可,埋在土里也闻不到衣服的味道。
做完这一切等候,儒虚的煎包便做好了,而苏烟柔则回到了屋内,与莫皖烟一同帮助陆宴清沐浴。
虽然陆宴清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但陆宴清真心感觉两女无须为自己做到这一步。
毕竟陆宴清有手有脚,洗个澡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在这世道给丈夫洗澡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倘若陆宴清不让她们洗的话,那就是不爱她们,这一下问题可就严重。
思想的不同是很难转变的,陆宴清并没有将自己的那套思想强加在几女之上。
洗完澡后,陆宴清便出了门自己给自己煎了水饺,李思思欲要帮忙但却被陆宴清拒绝了。
而儒虚则在吃饱喝足后便跑去睡觉了,相较于陆宴清几人而言儒虚就好像是个孩子般没有忧虑的生活着,这点还是让陆宴清很是羡慕的。
煎好睡觉后陆宴清便回到了屋内,准备吃完煎饺便睡觉的。
可谁知苏烟柔与莫皖烟也被这煎饺勾出了馋虫,无奈之下陆宴清只好又给二女尝了尝,这晚饭陆宴清只吃了个五分饱。
今天陆宴清实在没有雅兴与莫皖烟两女嬉闹,于是三人便早早的睡下了。
睡梦中,陆宴清的脑海中还是梦到了白天的情形,毕竟那画面对陆宴清而言太过有冲击力。
好在陆宴清惊醒了一次后,莫皖烟便主动贴在了陆宴清的身旁,感受着莫皖烟柔软的娇躯,陆宴清这才安心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
陆宴清与两女一同起了床,洗漱了一番后便来到了屋外。
刚一开门,便只见一道传音符疾驰而来,悬浮在了陆宴清的身前。
陆宴清接过传音符,这传音符是晋侯成传来的,想来应是那阵纹已经画好了。
事实也确是如此,晋侯成让陆宴清在家等传音,毕竟光画好阵纹不行,还要找行家看看这究竟是何阵法才行,等用到陆宴清的时候晋侯成便会再次给陆宴清传音。
陆宴清对此自然很是开心,又有什么能比在家呆着还要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