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血,若是运用到了该隐精血的力量,也可用该隐精血让自己保持理智和恢复正常。”
闻言,陆宴清顿时眉头紧皱,随即催促道:“你把事情问的详细点,一丝细节都不能错过!”
没再多愣,费奇又问了布兹一些问题,直到布兹流血而亡。
“使者大人,您随我来,布兹的秘密全都在他的卧室里。”
说罢,费奇便朝着大殿外走去,陆宴清紧随其后,至于这堆烂摊子就不归陆宴清管了。
不多时,陆宴清跟着费奇来到了布兹的卧室,只见其中的装饰十分的豪华,目之所及之处全都是金银珠宝,可谓是十分的奢靡。
只见费奇将布兹床上的毯子全都扯去,然后露出了那厚重的床板,一个暗格的痕迹映入眼帘。
没等费奇提醒,陆宴清便将暗格直接打开,只见其中存放着几小瓶封装好的圣水和一个怀表。
这怀表和劳拉约翰给自己的怀表如出一辙,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怀表就是教会与布兹暗中勾结所使用的交流工具。
至于这圣水肯定是教会给予的,在该隐使者的床中找到教会的东西,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几瓶圣水归我了。”
“使者大人请便。”
陆宴清朝着费奇打了声招呼,然后便把圣水全都存入了自己的储戒中,费奇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布兹究竟许给了教会什么好处,教会怎会心甘情愿的献上圣水给布兹压制该隐精血呢?”
费奇对此很是不解,但陆宴清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得知了布兹压制和运用该隐精血的秘密,但没想到这竟然和教会的圣水有关,刚刚获得的圣水只能解燃眉之急,并不是长久之计。
没想到陆宴清兜兜转转了那么久,最终能让他脱离该隐精血威胁的竟还是教会。
可现如今陆宴清在教会中所能指望的就只有劳拉和约翰了,可两人在教会中的话语权甚微,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且陆宴清现在还是教会的在逃嫌犯,一旦被教会抓住恐怕只有死路一条,可若是不向教会求助,陆宴清的躯体迟早会被该隐精血所占据。
从目前的境况来看,此时的陆宴清已经陷入了必死之局。
虽说如此,但陆宴清并未放弃生的希望,能不能活命只有以身践行才能知晓,陆宴清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死去,这世界还有太多他放不下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