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戎接过野鸡,目送长夏急匆匆踏上廊道,推开苏叶隔壁的窑洞。这窑洞是苏叶拿来囤放各种药材的药房,里面有苏叶配制的各种药膏。
长夏走到第二个药架,拿下一罐药膏。
“南风枫叶去洗手,再进屋,我给你们擦药。”长夏晃晃手上的药膏,说:“这是巫配制的活血药膏,你俩被大鹅叨了,伤口肯定淤青,不擦药,多半会肿起来。”
养在白湖湖畔栅栏这群大鹅,就是长夏她们逮回来的。
那场景太美,长夏他们表示没有兽人愿意回想。
南风枫叶不用长夏提醒,乖巧洗手,跟着长夏进屋。枫叶胳膊上的伤口还好,南风就惨得多,大腿和屁股青了两大块,已经肿了起来。难怪刚才回来的时候,南风走去不正常。
“南风,你忍着点。我得把药膏涂开,让伤口尽快恢复。”长夏从药罐里挖了一坨药膏放在手心涂开,然后贴在南风大腿上大力涂抹。
啊——
南风吃痛,尖叫出声。
长夏被吓到,差点磕到拔步炕床的床架子上。
枫叶直接后退了两步。
片刻回过神后,长夏枫叶齐齐抬头朝南风看去。
“咳咳!”南风微窘,讪笑着,说:“太,太痛了。”
这会儿,窑洞庭院众兽人面面相觑。
南风这叫声听起来很惨厉的样子,她们在房间里干嘛?擦个药而已,有必要叫成这鬼样?
“枫叶,这…你来。”长夏让位置,把给南风擦下个伤口的事情交给枫叶,毕竟她力气不如南风,等下南风要是跳起来,长夏压不住南风。
南风屁股上的伤,明显比大腿还要严重。
光看着,就感觉触目惊心。
为了一口吃的。
南风真的付出太多了。
长夏琢磨着,晚上炖大鹅的时候,给南风留个鹅腿。
枫叶活动着胳膊。
挖了坨药膏在手心涂开,双手摁住南风,暴力涂药。
“啊啊啊……”
三重唱的惨叫声。
瞬间从房间里面爆发开来。
长夏捧着药罐的手一抖,差点把手上的药罐给摔了。让枫叶给南风涂药,果然是正确的选择。这要是长夏动手,这会儿怕是被南风给掀飞了。
咚咚——
“长夏,南风怎么了?”暖春过来敲门,询问道。
长夏捧着药罐,开门,解释道:“她没怎么,就很普通的擦药。”
屋外,暖春等兽人表情一言难尽。
这真的只是最普通的擦药吗?
听着,像是在受刑。
“枫叶轻,轻点。嗷嗷!痛,痛,太痛了。”南风惨叫不断,听得众兽人一阵好笑。
枫叶翻着白眼,吐槽道:“轻点,这药膏能涂开?你给我闭嘴,再嚷嚷今晚不准你吃炖大鹅。”
说着,枫叶抬手朝着南风受伤的屁股。
啪地——
就是一巴掌。
啊——
南风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
这次叫声高昂嘹亮,传遍整个白湖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