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初六夜里皇宫走水了?”
“听说了,说正巧是皇后娘娘宫里……”
“我也听说了,不过此事有些玄乎!”
“到底怎的个玄乎?快说,莫要吊人胃口……”
“我听说,那火是从天而降的,没有伤着一个宫人,而且伺候的宫人都记不起当时的情形哩!”
“真有这般玄妙之事?”
“可不是哩,不过此事古怪就古怪在此……”
“有何古怪,快说呐!”
“这火呐,它虽然没有烧伤一个宫人,却烧光了皇后娘娘的主殿……”
“而且,听说皇后娘娘也被吓疯癫了……”
“是真是假?你怎的知晓得?”
“我表兄妻弟的姨兄弟在宫里当差,是他说的。”
“依我看,这皇后娘娘是受了沈家的牵连……”
“谁牵连谁还指不定哩!没看满京城贴的都是沈家的罪证么,沈家敢这般行事,倚仗的还不是宫里的皇后娘娘……”
“打住打住,此事可不是我等能议论的,小心被牵连……”
“满京城人都在议论,谁管的过来哩?”
“不过话说回来,沈家这回估计要完了!”
“可不是怎滴!也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厉害人物?”
“……”
初八一早,老祖,景肇,谢华清,星澄师兄弟三人,以及良辰和燕儿几人出城直奔五子山。
当然,还有康浦度和兔兔。
当马车排队出城时,就听到了旁边人群的议论声。
别说,你言我一语,说的还挺精彩!
这让同老祖坐一马车的星澄、寒冰、悦亭三人莫名心虚。
良辰和燕儿听的津津有味。
至于景肇,则跟无事人一般,同老祖一样闭目养神。
兔兔则窝在老祖怀里睡的昏天暗地。
马车行至五子山脚下,他们便下车步行上山。
因着年节闲暇时余,上山的人不少,不过妇人居多,且手中都提着香纸篮子,一看就是去娘子庙上香祈福的。
一身青色素裙,头戴帷帽,怀抱熟睡兔兔的老祖,遮住惊人的容貌,随着人群一同上山。
饶是如此,谢华清、星澄、悦亭几人惊为天人的长相,也让不少大姑娘小媳妇儿看的红了脸。
即便这样,她们还是忍不住故意放慢脚步,时不时的回头偷瞄几眼,而后就面红耳赤,可是让身后的老祖他们很是无奈。
没过一会儿,前面的人群越走越慢,许多妇人以歇息为由,站在路两侧偷偷打量老祖他们。
确切来说,是打量谢华清,星澄他们几人。
几人穿着低调,可惹眼的长相,以及不凡的气质,让人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好在有景肇这个冷面杀神,和高冷的寒冰震慑,让这些妇人不敢上前搭话,也只能远远看几眼,解解眼馋罢了!
几人就这样随着人群慢慢‘挪’上山,在行至娘子庙附近,这才脱离大部队,自行离去。
看着远去的老祖一行人,许多妇人都觉得失望!
一来是还没看够他们!
二来,是没同他们说上话!
家里有待嫁女儿,或者孙女的心情更甚!
老祖带头,一行人直朝娘子山的后山而去。
这里老祖来过两回,一点都不陌生。
行至后山的一处岔路口时,老祖突然停下脚步,掀起帷帽前面的垂纱,开始观察远处起伏的山峦。
而她怀里睡的舌头都掉出来的兔兔,翻了个身肚皮朝上,接着又睡死过去。
看了一眼兔兔的谢华清,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