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知源不是他杀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谢采迟没有一丝迟疑地蹲下身,伸出手覆盖在时谂的脚腕处的锁链上,出于好奇拽着晃了几下,“那是我可怜的姐姐,明明已经熬出头了,还要在这种游戏里受罪,她一定很怕死吧。”
时谂指甲紧张的都快要戳进手心里,在这种只能拼命生存下去的地方,这种事情他根本解释不了,况且人已经不在了,解释再多也没有用了。
“我想让我们求生者赢。”低不可闻的呢喃过后,谢采迟猛然起身看向时谂。
“而死亡会是属于我们唯一的胜利。”
他的嗓音中莫名透出一丝沙哑和躁动。
恨到想杀立刻了时谂。
就见谢采迟突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紧接着去扯时谂的衣领,汹涌的情绪在双眸酝酿,嘴边却带着似笑非笑的语气,“我想让那个自傲的家伙尝尝他得不到的人被我给c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
时谂整个人“轰”的一下,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明明是想要杀他的人。
怎么突然就演变成想要上他了?
傻傻地怔愣在了地上,连外衫被解开才反应过来,他一巴掌扇在对方脸上,“你疯了吧,快放开我!”
时谂怎么说也有二十多岁,而眼前这个还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满嘴都是浑话。
尤其是这粗鲁流氓的动作。
此刻谢采迟无法掩饰他脸上狰狞扭曲的快意,连这一巴掌都因为接下来的事承受下了。
谢采迟用手去掐他的脸,强迫时谂面对着自己。
“放心,我的尺度够你受了。”他快要到失控的边缘,只想把时谂收为囊中之物,肆意的占有他。
男孩狰狞且兴奋地舔唇喘-息,青涩的脸庞上额角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仅隔着距离都能察觉到非凡,时谂脸色苍白,偏偏被困住不能动弹。
男孩贪婪嗅闻着时谂身上的清香,对接下来的事越发迫切急不可耐。
时谂嘴唇都有些发白,颤声道:“碰我,你对得起你姐姐吗,杀了我不更解气吗。”
“确实不解气。”谢采迟拽起时谂的手腕,低声在时谂耳边道,“我要把你压在冷硬的镜子上,逼着你看着自己的发-情的小脸,看着我在你背后欺负你,这样才解气不是吗。”
“……”
时谂气得唇瓣都在颤抖。
他马上就被谢采迟拽着往角落处走,响起锁链哗啦的声音。
这一举动,时谂才发现两人体型相差很多,远处看只比他高了半个头看着小小的。
实际上胸膛宽厚结实,与纤细外表颇有反差。
“呵,你还能走神啊。”
谢采迟无情的嘲笑他,对方湿漉漉的眼眶微微发红,慌忙害怕的眼神展露在眼前。
抓着时谂纤细的手腕,狠戾无情的加重力度。
将他一把推到镜子面前。
才发现殿中角落处不知何时搬进了一面巨大的镜子,镜面光滑平整,边缘镶着耀眼的金。
更像是早有预谋,时谂被谢采迟无措地放在镜子前,对方的手掌也死死扣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只能面对着镜子,睁大着双眸看着里面的自己。
“不要,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