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东西,如果他会化形,那十二郎应该会轻松许多吧?
他想后便跟高长松说了,高长松惊道:“这怎么好意思。”又问,“你能教他化形?”
钟离珺道:“驩头化形我不曾见过,可我曾至东海刘波山,见过夔化形。夔与驩头所居甚近,或许有异曲同工之妙?”
高长松思索了半天,终于想起夔在哪儿看过了,《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载了这样一种生物,说他“壮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
高长松:emmmmmmm,按照山海经的春秋笔法,他不会是海豹吧。
企鹅跟海豹,关系很差吧?
可对方这么说了,说不定真能帮驩头呢,那也是一场机缘,于是高长松就跟钟离珺交换了在东华国的住址。高长松试探说:“我三日后来接驩头,你看可否?”
钟离珺点头:“到时,我给你送去。”
驩头沉浸在有妈妈的喜悦中,并没注意高长松跟钟离珺说了什么,只见高长松蹲下他在圆润的脑袋上揉了两记,随后又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
驩头:??
高长松:“要乖乖的哦。”
随着看着高长松带着乌云渐行渐远的背影。
驩头小嘴一张,哇地一声哭了,这是不要我了嘛?!
……
此时的高长松并不知驩头有多崩溃,日落西山时,他回灵宝派的临时据点,终于见到了面色苍白的巴侠。
唐代酒豪又被现代白酒放倒啦!
头痛欲裂的巴侠语气虚弱:“十二郎,你这酒后劲十足,我已多年没尝过宿醉的感觉了。”
高长松心说,合着你喝五六度的果酒米酒还能宿醉嘛?他想到昨天巴侠“放浪形骸”的模样,不置可否。
巴侠人菜瘾大,被放倒了却又开始垂涎新酒,问高长松:“十二郎啊,这酒你带了多少来?”
高长松一听就来劲了,他说:“有啊有啊,我可带了不少。”
他先前想好了,自己也没别的玩意,单就这酒是高于时代的,你看唐代诗人,李白杜甫,谁不喝酒,这李白还是个想修仙的。高长松想他的酒应该是有市场的,再加上陈子航的飞舟有空隙,就带了许多。
高长松还是很会做生意的,他想无论是送,还是卖,都能赚不少,后者赚的是钱,前者则是人情。
你看,人情这不就来了吗?
巴侠说:“我有几位朋友,与我志同道合,都爱美酒,你看,若是方便可否匀两瓶给我?”又赶忙补充,“定不是白要,这酒水珍贵,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或若你想,用灵石丹丸来换也可以。”
高长松大放地挥手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师兄你拿了便可,哪有什么换不换的。”
那巴侠有不乐意了,他们灵宝派师门上下是很和谐的,怎么能让师弟吃亏呢?他想想对高长松说:“这样,若师弟你无事,可否来参加我们的小聚。”他说,“我这些朋友,来自五湖四海,可修为一个个都不低,人也很和善。”他劝说道,“我这群朋友共同的嗜好就是美酒,你初来东胜神洲,也无甚根基,无论在哪儿都一样,多认识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你是我带去的,又能造出如此佳酿,万没有不受欢迎的道理。”
高长松眼前一亮,这不是他最想参加的局吗?立刻点头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高长松在这盘算着拓展他在东胜神洲的人脉,其他人可就过得不如他了,首先是带娃的钟离珺。
高长松离开前,也不是没跟他絮叨如何带驩头,从他起居要事至饮食习惯都交代清楚了,什么午睡三刻,每日半罐煮羊奶等等,高长松说完还不好意思道:“是我太话多。”
钟离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