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法理解。
段红尘半蹲下,捏住驩头的扁扁嘴,后者都要荷包蛋泪了。
段红尘:“闭上、闭上、闭上!灵力集中在喙这里!”
驩头:灵力不应该沉丹田吗QAQ!
旁观的钟离珺眉头紧皱,目光如炬。
路过的高长松小声鼓励道:“加油哦,你一定可以。”
乌云迈着优雅的猫步划过庭院,挺幸灾乐祸地“喵”了一声。
这下驩头从荷包蛋泪直接进化成宽面条泪了,段红尘看他如此伤心,松开了他的扁扁嘴,驩头立刻发出了响亮的“嘎”声。
鹅子:好难哦,学不会!
他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天呐,十二郎与阿娘见我如此,会不会觉得我很糟糕,然后就弃鹅而去了?
他正在敏感的年纪,越想越难过,眼泪越来越汹涌,庭院都要淹成汪洋大海了。这下手足无措的变成段红尘了,妈耶,他只是来教驩头喷火的,怎么把他惹哭了,人家父母还在边上,他怎么好意思啊!
而溺爱老母亲钟离珺快忍不住冲上去了,差点就把驩头揽在怀里,说:儿啊,咱不学了!
好在高长松是有理智的,知道溺爱不可取,拉住钟离珺道:“郎君不可,还是再看一阵。”他颇为忧心地看天,想驩头是不是有点脆弱敏感,这样的话如果他有朝一日会到大荒,那不得给欺负死?不行不行,还是得他自己立起来。这回哭如果去哄了,以后怎么办?总不能哄一辈子吧?
驩头难过的同时,悄咪咪地抬头,看向高长松方向,他忽视了担忧之情写在脸上的钟离珺,只看向“冷酷”的高长松。
高长松凝视:哭是没有用的!
驩头:嗝——嗝——
嗝着嗝着,他竟然喷出了一团非常完整的火焰,根本不是过去那种小火苗或一小缕黑烟。
段红尘、高长松、钟离珺同时睁大眼睛:喷、喷出来了!
成功了!
*
教学有了成果,段红尘也不至于扭捏不言语,他到底是有些对不起高长松的,只觉自己弄哭了驩头,又很别扭,杵在高长松面前嗯嗯啊啊半天。
高长松看他模样,福至心灵道:“是紫真宫秘境传奇?”
段红尘小鸡啄米点头:对对对对对!
高长松诧异道:“昨日我已在梨园同魃宥前辈等人说过了,看你不在我还奇怪。”
段红尘石化了、风化了、暴跳如雷了,他想这怎么回事,他不是给他们说了一天吗?为什么轮到自己,却无人提醒呢!
“尔等竖子!”他猛地跳起,若不是知道红腹锦鸡不能飞,都以为他要蹿到天上了。
高长松不知他的遭遇,也不能理解他的愤怒,息事宁人道:“我给段道友再讲一遍如何,不妨事的。”
谁知他梗着脖子道:“那不一样,你说是你说,他们说是他们说,这是态度问题!”一副不依不饶,马上要去找人算账的架势。
段红尘放狠话道:“这事没完!”随后坐下,如何算账尚不得知,先听高长松把后事如何说了吧!
……
魃宥激情怒写两页后,捧着一叠稿纸敲响胡同巷子里的门扉,他照旧尸气冲天,却无人惊惧,高长松招呼他进内院时神态自若,先给魃宥倒杯酸梅汁后道:“前辈可是有何情节不清楚的?”
谁知魃宥却目露慈祥的眼光,看高长松就像是看自家种的优秀大白菜道:“我这两日将初稿赶了出来,哎,这文思如泉涌的感觉已几百年没有了,真是一气呵成。”
高长松以前是个作文废,写八百字就要咬笔头的那种,经过了大学论文的磨练,稍微好了点,可问本科写论文是先写文献综述,然后就事论事,不怎么需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