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沙发所在的地方像是在一栋烂尾楼里,四面通达,没有窗户,目光所及之处连墙皮都没有,一股十分成熟的水泥风格。
一阵风吹过,小伊凡将披风捞起来。
周围没有自己认识的人,本能在说,你哭了也没人安慰。
所以小伊凡虽然难过,但是却没有哭出来。
他觉得很神奇,果然只有知道自己被爱着的孩子才会因为一点点委屈就哭出来啊。
不过现在至关重要的还是先解决一下他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衣食住行。
这么想着的伊凡看了看外面已经黑了的天色,反手就从仓库里掏出了一个高达三米有四条手臂八条腿的稻草人,手脚并用的爬到了稻草人的身上,再次掏出一颗作为驱动能源的宝石,塞进稻草人的心脏部位。
小伊凡指挥着稻草人用四条手臂将他自己抱起,然后潇洒的迈开了八条腿。
去找饭票……不对,找爹去咯!
不就是再来一次亲缘检测跟坦白局么,他熟的很,而且他这次还有年龄加成!
……………………
今天的哥谭跟以往的任何一天都没有差别,恶心的在黑暗中匍匐着的披着人皮的怪物,碌碌无为麻木重复着每一天的生活的普通人,他们一起生活在这座城市里。
哥谭危险,但是哥谭人却依旧选择在这里扎根。
红头罩重复着跟往常一样的工作,对他来说这的确算是工作没有错,跟哥谭的地下势力打交道,按照自己的步调前行,偶尔回一趟可以被称为‘家’的地方,多数时候他会在自己的诸多安全屋里选择出一个作为晚上休息的场所。
生活并没有那么坏,当然,也没有那么好。
普普通通,平平常常。
被红头罩一个枪托砸懵了的hb成员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脑壳,他觉得自己没有一下子失去意识肯定是红头罩故意的,这个家伙肯定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消息。
果不其然,还有着灼热热度的枪口抵住了他的太阳穴,他的头发被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抓起,对方下手没有丝毫的怜悯,男人的声音穿过头罩带上了模糊真实的割裂感觉。
“货在哪里?以及我记得这里是我的地盘,对吗,托亚?”
鬼才叫托亚!这名hb成员脑子里闪过这么一句话,但是他不敢反驳,更不敢有违抗的动作,他希望能够在红头罩的手下保住自己的腿,之前他们有个兄弟就是被红头罩打断了腿,结果……
结果住进了医院,却负担不起医药费,半夜哭着从医院爬了出来。
他可不想步上同伴的后尘,所以即使他又想到了这里的确不是红头罩的地盘,他是在他们老大黑面具的地盘里的事实,却依旧不敢反驳。
他们身处一出偏僻的小巷里,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半夜连鬼都没一个,天知道红头罩怎么摸来的。
“哈?嘴巴很硬?要不要试试我的枪?”糟糕的台词从男人的面具下持续被输出,与此同时一起来的还有这名hb成员明显感知到的腿部受到的挤压的重量。
他不禁睁开有些肿了的眼皮,“我的……啊!腿!腿!腿!”
他的双眼蓦地瞪大,原因无他,他看到了一个怪物。
就在小巷子的对面,街道的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道漆黑的高大的身影。
这里的路灯常年失去维护,只有那么一两盏还维持着工作状态,不过灯光也是昏黄暗淡的,但是却足够照亮一个高大的如同蜘蛛一样盘踞着的身影了,特别是那明显的下半身数目不太对的腿。
红头罩面具下的眉头皱起,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但是还是警惕的抬起头。
下一秒他就拉着那名只会喊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