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铜狗要疯了。他整个儿人都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浑身上下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抽搐。“不会吧?你们在怀疑我吗?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打开门的是用我的掌纹?我绝对没有做这种事啊!!”
川合里野听着耳边他近乎于是歇斯底里的反问,心里难得的夸奖了一句波本。
这家伙做事就是这样,不留痕迹。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被奇怪的家伙背刺了, 他们肯定不会出事。
她耳边听着铜狗近乎痛哭流涕的各种表忠心,心里暗搓搓地想,这个叫“永夜”的家伙还真有点能耐, 居然能破译组织的ip地址。
也怪不得为什么老爷子非得要把他招揽到组织里了。
也怪不得为什么轮回了这么多次, 都没能找到这个家伙是谁。
琴酒坐在川合里野正对面、老爷子的左手边。
他的帽子摘在一旁, 一头银发以一个极致柔顺的状态披撒,有几率垂搭在他身上那件夸张的有些过分的黑大衣领口处,像是被分散开来的银川瀑布。
他的目光冷飕飕的落在川合里野身上。
川合里野也毫不客气的回视着他。
这家伙这副死人样子是给谁看呢?
又想找事儿了?
川合里野的拳头硬了, 这个死人脸她看一回不爽一回。
从小到大, 这家伙就喜欢到处找她的错处然后开始各种阴阳怪气。
有病的很。
铜狗在旁边已经哭哑了,他跪在boss的面前垂胸哀吼:“先生,我在Orianko这个年纪的时候加入组织,这二十多年来我为组织兢兢业业, 从来没有过任何纰漏。我所有的交际圈都是组织里面的成员、我所有的花销来源都在组织的记录档案中, 我在组织里面就像是一个脱光衣服的小娃娃, 我披肝沥胆、我舍生忘死、我一丝, 不挂……我怎么可能会出卖组织呢……”
“Orianko。”琴酒忽然开口,打断了铜狗的嚎哭声, 他的视线就像是一条攀爬在川合里野身上的百步蛇,从下而上落在川合里野的脸上。“你昨天晚上在哪里、在做什么?”
川合里野嘁笑道:“你脑子被雷劈了来管我?你管得着我?”
冷眸寒锋狂骤, 二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剑拔弩张、怒火成灾。
boss没说话,静默了一会儿观察了一下在座的几个人之后, 看着那不同的千人千面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发生了质变。
这也可能是他活了这么多年, 下意识地第六感。
boss眉心的皱纹梗深了:“你们两个确定要在我面前吵架吗?”
川合里野站起来, 踩在沙发上,指着琴酒的鼻子:“老爷子,你看到了吧?他什么意思?怀疑都怀疑到我头上了?怎么着?想借着这件事扫射一下在座的所有人?还是说,这死人脸现在打算借题发挥,把我也扣上’叛徒‘的名号?”
贝尔摩德坐不住了,她伸手把川合里野拉回来:“琴酒又没说什么,你急什么啊你?”
“他这意思还不明显?他算老几啊来问我?自己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呢?跑过来管我的闲事了,真他姥姥的搞笑。呵呵呵。”川合里野不依不饶的嚷嚷和铜狗的哭喊声混作一团。
原本寂静无音只能听到boss呼吸声的会议厅,整个儿变成了菜市场。
琴酒声音更冷:“你什么意思?”
川合里野一撩袖子,拳头握成一个下一秒就会砸过去的姿势:“我什么意思?我就问问你,你不是号称组织里的卧底杀手、叛徒噩梦吗?真有意思了,怎么今天没把人抓住呢?你的能耐呢?你平时那副老子最厉害的姿态呢?怕不是一场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