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理的事!”
“那为啥刚才那些人要抓他呢?还有就是那酒铺子也有问题,那老板娘明明是个高手,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这岂不是在掩盖什么吗?另外就是那厨房里也有一个高手,那牛肉切的厚薄完全一致,我本来还以为是个黑店,可他们又没对我们做什么,你说说他们究竟又想干什么呢?”
苏珏没有料到平日对啥都不在乎的六师妹居然有如此敏锐的观察能力,他当然知道有两个高手,所以他才没有跟着苏苏去。
他本来以为那两人会用毒,但那两人确实又什么都没做。正如苏苏所言,这就是欲盖弥彰,肯定是有问题的。
但看起来这两人和那四人又不是一伙的,有点复杂啊。
对于苏珏来讲,这种事情就太过烧脑,不是他的专长,所以他想了很久才说道:“这事儿吧,还是让傅小官去处理。”
苏苏瘪了瘪嘴,也没再去想这个问题,她一边走一边买,眼见着苏珏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多,然后她的手里也拧满了东西,两人这才返回傅府。
“抢的银子?”
“这哪能说是抢呢?他打输了,战利品当然归我了,呀……大师兄,忘了给你买一身新衣服,这不过年了么,哎呀,你等等我去给你买去。”
“别!你可打住,我喜欢穿这一身,倒是你,买这么多衣服干啥?”
“好看呀,我去换一身我们去找傅小官吧。”
“找他干啥?”
“……师兄,不是有人要抓他么?那就告诉他一声呀,让他被抓去呗,不然我们怎么知道是谁要抓他?”
这话好像没毛病,苏珏点了点头,等着苏苏换了一身浅绿色的裙子,两人离开了傅府向董府走去。
傅小官依然在董府。
一起用过午饭之后董康平邀请他下下棋,这活儿他会,而且曾经还拿过奖。
董书兰坐在一旁煮茶,董修德坐在另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
傅小官执黑子,棋风颇为凌冽天马行空,董康平的棋风却很稳重浑厚大气,于是棋秤上的局面是傅小官主攻,董康平攻守兼备。
棋局已过半,此刻黑子的局面并不好,白子防卫深严攻守有度,黑子似乎有些孤注一掷的感觉,于是这黑子中一条尚未成气候的小龙就被这白子反扑而割裂,眼见着就奄奄一息要丢了性命,傅小官似乎没有要救的意思,他居然在一处莫名其妙的地方落了一子。
董书兰皱了皱眉头,董修德嘴巴一瘪,好吧,这妹夫诗词做得好,这棋嘛……可就有点臭了。
董康平手里捏着白子却迟迟没有落下,“泰和年间虞朝有一位大将军名叫彭屠,此人戎马一生战功卓著,尤其以泰和十三年驱逐荒人为鼎盛。他是虞朝唯一一个杀入荒人领地三载,将荒人彻底打服,逼迫当时的荒人首领拓跋布上了降书的将军。此后,先帝封赏彭屠为镇国公,并入了太庙。”
董康平的白子落了下去,彻底杀死了中路的那条小龙,又道:“彭国公著了一本兵书,名为《战策》,里面有一句话,善战者,当以策为先,三军之众,皆以策而行,为将者,当以正合,以奇胜。”
傅小官微微有些惊讶,这以正合以奇胜可是孙子兵法里面的句子,以后有时间得看看这彭屠所写的《战策》。
董康平此番话的意思是执棋者便是战场上的将军,那些棋子就是手里的兵。从目前的局面看来,傅小官的兵……似乎用得不好。
然傅小官继续在看似无关处落子,董康平严守阵地,偶尔追击。战事已从中场的大军对垒变成了边路的小股作战。
“你这棋路倒是新鲜,嗯,有点意思了。”
傅小官在边路取得了一个个小的胜利,但总体的局面看起来他依然是输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