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表面功夫，只是国家对他们的一种变相的警告罢了，让他不要太过分。因为大家心中都清楚，派普通人去调查这样事情，最后是没有任何结果，就是查到了，你们也是没有拘捕的能力。”
钱哲无话可说，沉默以对，身后的杨锦微微将头低了点。
有时候，很多事情，你都会感觉到自己的能力不足，你没有能力去做，无可奈何。
程昌站起身来，对着钱哲说道：“事情我大概已经清楚了，程浩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们了，如果现在没有什么其他事情，你们可以走了，我们一家人还要讨论一些事情。”
他直接开始下逐客令了，现在这个情况，他这样做无可厚非，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换做是脾气稍微不好，估计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脸色，直接赶人了。
钱哲站起身来，“如果发现什么，可以直接通知我，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他又怎么会听不明白程昌的话语，不能承诺什么，承诺了也做不到。拿上自己的外套，他和杨锦两个人走到了门口，期间屋中没有一个人相送他们。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低着头，背对着程昌众人，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
“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这句话，他根本就找不出其他什么话语，即使是过错不在他，即使是事情根本就和他没有什么多大的关系。
但是在他的心里，觉得这一切，作为警务人的他，不能做到职责范围内的事情，就是他的过错。
说罢，他直接打开门，迎着外面的风雪和彻骨的寒冷，和杨锦走了出去。
当关上别墅门的下一刻，从里面传出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哭声，是程浩的母亲，阮梦的。
“钱队。”
杨锦自然也是听见了，她的心里特别的难受。
“唉，走吧。”
钱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大口呼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这一下，是彻底冷到了心肺。
钱哲向外迈出一步，两步，踩在积雪上。
“扑通！”
身后传来摔倒的声音。
钱哲立即转身，他知道身后除了杨锦，没有其他人。
他立刻走过去，蹲下身子准备扶起雪地中的杨锦。
“怎么呢？怎么这么不小心？”
钱哲眼中有着疑惑，因为他知道杨锦是警校，以优异成绩毕业的人，身手相对于普通人，不弱，他自己都不一定会是她的对手，怎么会摔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