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么？”
“当然了，你说。”暮润笑道。
蔡氏回道：“我听恬恬她爹说，王上他通知各堂主，十天后要办小姐和小公子入族谱典礼。”
暮润微诧，他办事还真挺效率的，“嗯。两个孩子是他的，入他家族谱，也是应该。”
虽然她也能带着他们自立门户，但是这世道男尊女卑，为了孩子的将来能少些世俗眼光，跟着傅云辰明显要跟着她更好，也更顺畅些。
自己的私心和孩子更好的将来，几乎不用思考，她就选择了后者。
“是按嫡长女和嫡长子的规矩。”蔡氏对暮润道。
暮润点头，“挺好啊。”这样，就没有谁能越过他们了吧。
蔡氏见没有点透暮润，便继续道：“如果小公子和小姐是嫡长女和嫡长子，那暮娘子也就自然是正房夫人。”
暮润愣住，“必须的吗？”
蔡氏回道：“必然的，子凭母贵。”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暮润恍然，那怪傅云辰在听到自己不想嫁给他时，那么火大。
“其实咱们王上也挺不错吧？要身份有身份，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关键还对娘子好。打着灯笼都没处找的好夫君。”
“是啊。问题就在于，他太好了，我配不上。”暮润有自知之明，自己哪儿有本事驾驭这么优秀的男人。连孩子她都是捡现成的，若是她绝对不敢也不可能和他怀上孩子。
“哎？娘子是这么想的吗？”蔡氏有些诧异。
暮润点头，无奈苦笑了下道：“虽然我自身条件不咋的，可我对伴侣的要求，还是蛮高的。必须身心都要相互忠诚才行。你看他的条件，像是能从一而终的吗？或许眼下他对我有些兴趣，但是兴趣没了，激情过后，他会去找其他让他感兴趣的女人。我又该如何自处，身心都落在了他身上，又怎么收回？最后说不定会变成一个怨妇！”
蔡氏一时间静默，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去焙茶去，争取在典礼前，把茶都做好了。”
“好，辛苦娘子了。我去给娘子熬点儿补汤去，这几天都累瘦了。”
“体力活儿，谢谢蔡姐啊。”
“客气什么，都是应该的。”
等傅云辰回到崇义堂后，蔡氏把暮润的想法告诉了他。
傅云辰立刻去找暮润。
暮润正好焙好了一锅茶，在喝水休息，一旁放着的帕子已经被汗水湿透。
见傅云辰阔步而来，暮润很是愕然，他几乎不来这里，“你怎么来了？”
傅云辰道：“我们需要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