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障旁边有一个茅草屋,屋前两个兵丁正在喝酒。
傅云辰驾着马车在路障前停下。
兵丁对视一眼,放下酒碗走了过来。
“可有路引?没有路引一人一两银子。”
“抢劫啊!”暮润这一道已经被抢了不知道多少钱了,但那是在别人地盘上,这都到自己家门口了,还要被抢,她再是好脾气也控制不住了。
抬腿,一脚把路障踹开了!
旁边还有几个想过路障,却没有银子和路引的人,惊讶的看着暮润。
傅云辰头上戴着一个笠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不动如山的坐在马车上,由着暮润撒气。
“哪儿来的泼妇,找死是不是?”其中一个兵丁抽出腰间的佩刀,横眉怒目的指着暮润。
暮润捡起路边的一根棍子,“我看是你们找打。”
兵丁见暮润拿起了棍子,这是要和他动武,立刻招呼另一个兵丁,“来茬儿了。”
“那就杀鸡儆猴,给这些穷鬼看看。当爷爷这路障是摆设不成。”说话也抽出了刀,向暮润砍了过去。
暮润一棍子打向他们握刀的手。
啪、啪、两声响,两把刀哐啷啷的掉在了地上。继而是两个兵丁捂着手腕撕心裂肺的叫唤。
“老娘这一道憋得火气,都赏你们了。”说话又挥舞着棍子,对着两个兵丁就是一顿揍。
两个兵丁开始还污言秽语的骂暮润,结果得到暮润一顿更猛烈的胖揍后,开始跪地求饶。
傅云辰从马车上下来,伸手问暮润要棍子,“给我。”
暮润一看他要接手,抖手又两棍子,把两个兵丁打昏了。
因为傅云辰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直接要命!
丢开手里的棍子,推着他回马车上,“就两条恶犬,还不至于劳你出手,我来就行,后面有大的。”
然后又对围观的其他人道:“大家尽管过去,崇阳王没有要路引,更不需要路费,你们想去什么地方安居,就到地方府衙登记户籍信息,就可以了。还有临时住房和大食堂以及工作安排。若是有人向你们收一文钱,就直接到崇阳山边云寨,找崇阳王检举,崇阳王必然严惩不贷!”
“真的假的?我们听说现在崇阳州落户都要收费的。”有人喊道。
“哪儿收费,你说。”暮润问道。
“离这里最近的州府,听说要二十两银子一户。”
“那就先从州府开始吧。”暮润扭头对傅云辰道。
傅云辰点了下头。
暮润道:“你们尽管去,官府敢收你们银子,你们就直接去崇阳山。”
言罢,上了马车,傅云辰一震马缰,马车快速离去。
剩下的人看着昏迷不醒的兵丁,面面相觑。
“去不去?”
“去啊,不去没有活路了。”
“那女的说的可不可信?”
“我觉的有门儿,要不先去看看,如果不像她说的,咱们再去崇阳山。”
“好,就这么定了。万一真收银子,咱们就去边云寨。”
当即几个人紧跟着暮润和傅云辰的马车,往前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