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一战的惨烈之矿,太湿,身为武将,不是不了解,我朝子民也从此以后把皇上视作天神,皇上南下巡视,正是能够彰显我朝君主仁慈爱民之心!又怎么可能与天威有损?”
“太傅,这么大的反应做甚?难不成是恼羞成怒了吗?”
秦太师还是一副忠君爱国的模样:“方才臣说的也只是其一而已,还有其二其三……”
南宫墨早就已经预料到太湿会在她身上的缺陷做文章。
如果是许久之前,自己永远只能够坐在轮椅上面,再也不能够挪动半分。
那么自己恐怕听到方才的那一番话,就已经暴怒而出。
到时候就在文武百官面前又坐实了自己。没有办法,理智做事的谣言。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自己的腿脚也只是因为中毒,所以才会行动不便,而且现在已经有了假肢,只要自己愿意能够忍受疼痛,可以一直带着不取下来。
所以秦太师自以为杀伤力极强的话,如今在南宫墨眼里,也不过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太傅,多谢了,别生气,先听听秦太师怎么说?”南宫墨面上还是冷冰冰的,面对着顾太傅却多了几分柔和:“正倒是想要知道证登记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如今,国泰民安,国富立强,朕不过是因为考生罢考一事,想要顺路南巡而已,秦太师还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出理由来拦着朕了!”
到底还是在金銮殿之上,农以高高在上,那是只有九五至尊才能够做的位置,秦太傅无论如何自傲,在这方面终究是矮了一头。
“还请皇上恕罪,臣不过是一介肺腑之言,若是皇上不想听……臣就不说了。”
南宫墨坐在高台之上,都快要被气得笑出声来。
秦太师做出了这副模样,倒好像是显得自己似乎没有容人之量一般。
辛辛苦苦守下来的江山,结果却过得如此窝囊。
“朕何时说过不想听了?说!”
秦太师没有丝毫惧怕,稳稳当当的一就说了下去。
“其一是有损皇上龙体康健,也有损皇室威严。至于其二,南巡之事,需要花费大量的财力物力,于国于民都是破财又伤神之事;其三,最近太后娘娘都抱恙在慈宁宫中,一直以来都是闭门不出,母后尚且还在病中,皇上若是只顾着自己肆意出去游玩,恐怕也有违主训。”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南宫墨静静的看着太师,“原来太师是这么想朕的?”
“之前朕打下来了那么多反贼,收缴的经营一印都是充于国库,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大力发展商业,国库一直都是充盈的,这会儿子正不过是有正事要去南巡秦太师作为一个武将,根本就不分管户部,却在这里一个劲儿的叫穷?”
户部尚书突然之间听到自己所管辖的部门从皇帝和太师的口中出现,历史之间也不知道试卷要觉得受宠若惊的好,还是觉得如芒在背的好。
确实,痔疮圣上登基以来,大力发展商业,严厉惩治偷税漏税等等等一应事务。
现在的国库,比平日里任何时候都要充足得多。
秦太师心中有些惊讶。
从前只要一说到皇上的伤腿,就算他坐在九五之尊的高位之上,也会如同一只暴怒的雄狮一样,丧失所有的理智。
可是现在的皇上,竟然还可以有理有据地反驳自己的提议。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至于太师方才所说的太后抱恙,在慈宁宫一直都闭门不出,朕已经让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住在慈宁宫偏殿,就是为了应付母后时不时的传召。”
说着,南宫墨神色一厉:“但是就算如此,探因们也没有诊断出任何的结果,反倒是说母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