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宫墨却像是看透了她,没等她伸手,手上使了巧劲儿叫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睁着被欺负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去瞪他。
突然来福回来打断了南宫墨的恶作剧,顾倾城能明显感受到他身上的那种,猛兽被打断好事的不悦,可她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趁着他松手之际,恢复些力气,看见那个轮椅,于是计上心头。
叫你总是捉弄我。
“来福,你来的正好,还不快将皇上扶着,许是今日累着了,有些站不稳呢。”
狗男人就会捉弄人,姐姐我不伺候了不行啊,顾倾城招呼着来福,想把身上的人转移走,却不想抬头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动作一愣,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
一阵天旋地转,在清明过来时已经在南宫墨怀里了,而来福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默默的推着轮椅跟在她们后面。
“你,你要干嘛啊。”
“让爱妃看看,朕到底行不行。”
故意压低的声音和黝黑深沉的眼眸,淡淡扫过一眼,所有的一切都只透露着一个意思,危险。
顾倾城脑子转不过,心底却出现一个声音,哦豁,要完。
等顾倾城再醒来,已经是次日上午了,身侧的温度已经变得冰凉,外面更是已经日上三竿了,顾倾城撑着身体做起来,浑身像是被打断了重新组装了一边一样,哪哪儿都疼。
锦被顺着皮肤滑下,原本光滑细腻的像是白玉没有一丝杂痕的身体上,猩红淤青的斑点遍布全身,只一眼就能看出昨晚到底是经历什么。
“华钥……”
顾倾城没有力气回想昨晚发狠的男人,还以为是她祸从口出,明知道男人最听不得“不行”这样的话,却还狮子嘴上拔毛,也是活该。
而且除了这些,她的床上身上都是干净整洁的,想来也是南宫墨清理过了,原本还有些生气的,却又发不出来,行吧,到底是她理亏在先的,便原谅他算了,如此大度的自我安慰着。
只是开口,才发现嗓子也沙哑的,像是在沙漠里徒步半个月滴水未进的人,无语了一瞬,再次将其归为男人的尊严。
“娘娘,您醒了,天哪,这……”
华钥听见屋里的动静,推门进来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知道掀开了床幔,看见顾倾城身上的痕迹,才惊呼一声,又很快的压下去,只是眼前的触目惊心,以前从来没有过。
她甚至怀疑,南宫墨是不是对自家娘娘动手了。
“我要沐浴,若是有人来直接打法了,就说我累了,不想见人。”
顾倾城脑袋靠在华钥肩膀上,一副无力的样子,华钥看着心疼,却知道有些话不是她能说的,娘娘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照办。
顾倾城看了一眼华钥,发现她眼眶红红的,好像还有止不住的泪意,下意识的以为她是被谁欺负了,可是转念一想,这宫里能欺负她身边的人的估计也只南宫墨,但应该也不会。
顺着她的视线,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惨不忍睹,瞬间了然,却又更多了些不自在,难道要她说这是夫妻情趣,别说华钥是个保守内敛的性子,更是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只能假装不知道,叫她下去准备。
“嘶,说他是狗男人,他还当真是不遑多让啊,专挑敏感的地方下嘴。”
泡进浴桶里面,浑身都被温热包裹,疲惫都散去不少,顾倾城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不过好景不长,她才一个侧身,感觉腰臀处的皮肤有些隐隐的刺痛,顺着手摸过去。
只能摸到一些不平整的凸起,她有些诧异,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扭头去看,看到从腰侧一直蔓延到大腿根的牙印,有的甚至还渗血了,她咬牙,将那臭男人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