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反手就给了白岩一巴掌,“怎么样,被下药的滋味不好受吧?”
白岩直接被扇蒙在地上,喉咙里有一股血腥味涌上来,他痛苦难耐地张了张嘴,鲜血争先恐后地从他的嘴边流了下来。
“贱,见人……竟然给我下药,杀人是犯法的!”白岩跌跌撞撞地站起身,鼻孔一痒,两行鲜血曰曰地流下,他伸手去擦,手心手背都是黏稠的液体,心里着实发慌,白岩再次跌回地上,蹭了满手的沙砾。
难怪,一开始白情什么东西都没有吃,那些带有剧毒的食物,原本就是为他的死亡准备的!
“哟,还担心我呢,有这个空档不如关心一下自己吧。”白情像在看一出好戏一般,慢慢地蹲下身,神色毒辣地看向白岩的脸。
“我已经受够了,被你当做生育工具非打即骂!我们之间必须要有个你死我活!”
白岩痛苦地捂着肚子,全身好像有一团在烧,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却还是死死地盯着白情。
“我们家对你那么好,供你读书!到头来,你还要杀我,我之前就应该把你浸猪笼!”
看白岩苦苦地垂死挣扎,白情疯狂地大笑,眼角湿润了几分。
“扪心
自问,我配得上更好的,你觉得你配?我早就对你恨之入骨!”
“你这个女人,天天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呸,我早就该把你掐死!”白岩骂骂咧咧地指向白情,表情随着药效的发作,越来越狰狞。
“省省力气吧,你现在只能慢慢等死,随便骂,反正你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白情对白岩的谩骂无动于衷,她甚至就坐在白岩的边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白岩被疼痛折魔死去的过程。
毒药,是她特意买的最毒的老鼠药,对付这种臭水沟里的老鼠,很合适。
最终,在白情的冷眼旁观下,白岩下意识地蹬了下腿,出气多,进气少,他费力地扭着头,对着白情喃喃地骂道。
白情从他的口型里不难看出,这是白岩一直挂在嘴边的脏话,见人。
“死得不甘心又如何,反正以后不用再看到你这种烂人。”白情悠哉地掏出纸巾,好心地替白岩擦了擦血淋淋的脸,直到干干净净才罢手,“看在曾经的份上,让你走得好看点。”
白岩不甘心地被白情盖下眼皮,过了几分钟后,才慢慢地咽了气,整个人如同睡着了一般,躺在山洞里,无数的小虫在他声下爬来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