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绮靠在他怀中,没有再说什么了……
她想,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孤岛。
也许,霍西姐觉得在孤岛上会比较快乐,她可以一个人登上那座孤岛,在上面种上她最爱的枫树,等到秋天时红枫满天,她应该是开心的。
……
霍西走出医院,来到停车场。
张崇光坐在车上,手里拿着手机正处理公司的事情,见她过来立即下车替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两人坐上车,张崇光为她系安全带,很自然地说。
“看过了?孩子怎么样?”
“挺好的!养得很好,叫顾越。”
两人说话倒也平和,蓦地张崇光的手顿住了,目光亦是微怔。
霍西亦低了头。
随即变得微妙,张崇光盯着那一小块濡湿,嗓音都是微微颤抖的:“拿纸垫一下?”
语毕,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抽了几张抽纸,折好递给霍西。
“要不要我帮你垫?”
即使两人当了多年夫妻,但这种事情还是私密,霍西背过身去声音也压得低低的:“不用。”
她撩起衣服整理时,张崇光看着她纤薄的背,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着。
他一时动情,情不自禁从身后抱住她。
大掌伸到前面,声音沙沙的:“我帮你弄!”
车内狭窄,霍西躲不开。
整个过程缓慢而撩人,若是寻常夫妻的话,大抵是熬不过去亲吻抚慰对方,但是他们不同,纵使张崇光再是动情试探,霍西都没有感觉。
许久许久,他轻放下衣摆,轻轻拥住她。
他没有说话,霍西也没有,其实他们之间心知肚明。
几许悲凉。
接下来的日子,张崇光仍是待她好,那些他想要拥抱的夜晚,霍西几乎没有拒绝过他,时间久了张崇光未免以为,他们还是有希望重归于好。
只不过是,她那方面冷淡了些。
约莫产后50天的样子,那天张崇光去了公司,清早离开时他对霍西说晚上六点回来,让司机接下绵绵跟睿睿。
那天事情很顺利,张崇光提前回到别墅。
他一手提着给小霍星买的小花纸尿裤,因为只有这个牌子的小家伙才不会过敏,另一手拿着一束香槟玫瑰。
他换了室内拖鞋,脚步轻轻的,他想霍西应该在睡觉。
夜里小霍星起了两次夜呢。
卧室门虚掩着,张崇光嘴角含笑推开门,他几乎能想见霍西正躺在床上,雪白精致的脸蛋埋在枕里,旁边是小霍星,也许睁着眼睛无聊地玩着手指头。
厚实的原木门缓缓打开,但霍西并不在床上……张崇光目光缓缓扫过卧室,没有,霍西不在卧室里。
张崇光的瞳孔幽深,甚至放大。
纸尿裤跟鲜花落了地,
他快步穿过卧室,手掌撑着浴室门,停顿约莫一秒后用力拉开……
霍西不在里面。
张崇光身体一软,缓过了那几秒他才发现背后全是冷汗,他扶着门框缓缓坐下,摸出一根香烟才想起卧室里还有小婴儿。
香烟被折断。
他走到洗手台前,打开金色水龙头,狠狠地搓了把脸。
稍后,他在书房找到了霍西。
她穿着一袭白色睡裙,倚着落地窗凝望着外面,日光打在她脸上显得柔和,但是张崇光在她眼里看见了悲伤……
无尽的悲伤,
让他想起了她在墨尔本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也是这样的傍晚。
后来,霍西自|杀了。
太阳西沉。
张崇光站在那儿,夕阳的余晖将他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