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阿姨说,明日要给你做草莓小蛋糕。”
阮绵:“……”
她坚决……要不还是后天再减吧?
尹桦:“你还是继续当你的汤圆吧。”
阮绵:……这种亲哥还是不要了吧?
阮绵气呼呼地继续啃她的排骨,小孩子吃多点才能快点长大,减什么肥哦?
……
天黑的时候,阮业等人才从派出所出来。
杨芳一脸淡定从容,只是不怎么理在她身边各种讨好认错的丈夫。
王大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看着是被好好上了一堂教育课了。
尹母在他旁边伏低做小,却被王大恶狠狠地瞪着。
但因着刚才被狠狠教训了一顿,王大没胆子再动手,只小声谩骂:“破鞋,扫把星,老子是倒了几辈子血霉才买了你这么个贱货?”
尹母缩着脖子,唯唯诺诺地道歉。
阮业斜眼看向王大,那货脸皮抽了抽,色厉内荏地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闭嘴了。
随即两夫妻各回各家,王大踢开自己的家门,家里没点油灯,一片漆黑,半点都不像家。
“野种呢?他死哪儿去了?有没有给老子做饭?”
“这养不熟的白眼狼,是想饿死老子好继承老子的遗产吗?他想得美,老子就是把东西烧了、喂狗,都不留给他。”
尹母怯懦地开口,“大郎,我、我这就去给你烧饭。”
“就是你这个破鞋生的那个野种……”
王大习惯性抬手就要打尹母,只是敲门声突然响起。
他不善地转过头,一句“敲你妈逼”在对上阮业那张似笑非笑的斯文脸时瞬间哑火。
王大收起手,粗声粗气地质问:“姓阮的,你又想干吗?”
阮业举了举手上的果篮子,“这不是履行跟民警同志的承诺,来给你道歉了吗?”
王大想到那些民警看似在训阮业,实则指桑骂槐,动不动对他就是一个凶狠的眼神,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他,再家暴就把他抓去蹲监狱。
还有姓阮这龟孙子,明明看着就一白斩鸡,怎么力气那么大?
打人还专往别人痛处揍,都快把王大给疼死了!
而且,说着道歉,但姓阮的那王八蛋眼神就是赤裸裸地告诉他,有本事他再打人啊?
他打一次,他就揍一次,没事,派出所那地方他熟!
王大:“……”
他妈的怎么会有这种闲得蛋疼的神经病呢?
要不是家里那破鞋连人家杨芳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不是他这种人压根下不了嘴的倒霉衰样,王大还真要怀疑是不是她跟阮业有一腿了?
阮业把水果篮放在院子里的小矮墩上,慢慢走到王大面前。
王大吓得脸都青了,直往后退,就差点要躲到尹母的背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