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睫羽轻颤，掩饰不住少女的娇羞，“跟师父，我是愿意的。”
上清宗主眸色深了下来，语气却依旧温柔如三月春晖，“那是怎么了？”
阮绵欲言又止，她还是没法若无其事地跟着师父，背后还与另一个男人牵扯不断。
只是想要跟上清宗主说真话，阮绵还是很难受，眼眶都忍不住红了。
她不知道说了之后，师父会怎么想她？
阮绵很怕师父讨厌她！
“师父，我、我跟东皇妖帝……”
上清宗主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红唇，温柔又包容，让她忍不住沉醉。
阮绵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师父。”
上清宗主安抚地亲了亲她的眉心，“我们不说了。”
少女的眼泪落在他的掌心，阮绵摇头，“师父有权利知道的。”
上清宗主掌心发烫，蔓延到心脏，微微地刺疼着。
他或许真的做错了！
只是如今……
他竟是还不如少女坦诚，更不如她有勇气！
阮绵很低落，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师父，我与东皇妖帝神魂双修过的。”
寝殿里一时极为安静，空气都带着沉重。
阮绵依旧不敢看他，只是眸中的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师父……是不原谅她，也很讨厌她吧？
也是，如果她是男人，遇到这样的一个女人，绝对是要老死不相往来的！
这是她自己作的！
阮绵伤心极了！
温凉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阮绵身体微僵，愣愣地抬起头。
上清宗主轻叹一声，“那你喜欢他吗？”
阮绵喏喏，很羞愧，“我、我不知道！”
她跟东皇妖帝相处时间很短，而且每次那混账总是只想着那些事儿，就会欺负她。
可更羞耻的是，阮绵看着很不待见他，实际却是，她心里并没多少排斥他的。
阮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不过是一个初识的男人！
还是一个在剧本里搞天搞地的大反派！
难道这世上真有一见钟情？
但是，阮绵很清楚，她真正心仪的人是师父才是啊！
她……也很懵逼！
上清宗主又问她：“那为师呢？”
阮绵很坦诚自己的感情，“我喜欢师父，我想一直一直陪在师父身边的。”
上清宗主呼吸有一瞬的急促，眸中有什么明亮如火，他温柔一笑，“如此就好。”
阮绵茫然地看着师父：这、这怎么就好了？
上清宗主手掌贴着她的小脸，“为师只要你能开心。”
阮绵心弦猛地一颤，动容地看着他，“师父……”
上清宗主眸中泛着细碎的柔光，“所以，别担心，也别伤心，一切都有为师在。”
阮绵伸手抱住他，紧紧靠在他怀中，不停地唤着他：“师父、师父……”
师父那么好，她不忍心，也不能辜负他的！
阮绵心里下了个决定，她和东皇妖帝的关系必须结束！
上清宗主：“……”
就，头很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