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的脑袋,“你把它养得挺好的。”
小金鼠不高兴地“吖”了一声。
明明是鼠爷养这个小胖子!
阮绵好笑地点点头,“是,你最厉害了!”
赵小胖捧着胖脸,“所以师姐还没说怎么了?”
不是他想探究阮绵的私事,而是师姐着实有些奇怪,他没法不担心。
就怕真出了什么事情!
阮绵笑意淡了下来,“哪有什么事情?”
赵小胖拆穿她,“若是没事,师姐才不会来找我们呢。”
还在梧桐峰住了好几天。
阮绵无语:“说得我好像多无情似的。”
赵小胖:“不是呀,师姐要陪着宗主师伯,离不开宗主师伯,所以基本没时间找别人的。”
这十年来,阮绵独自离开望莫峰的次数都能用手指头来数。
而随着他们年岁越长,除了让人不时给他们送东西,师姐已经很少过来寻他们玩了。
如果是以往,师姐突破元婴期,正是该跟上清宗主分享喜悦的时候,哪儿有时间跑来跟他们玩?
阮绵闻言,小脸僵了僵,“哪有这么夸张?”
赵小胖脑袋直点:“就有,宗主师伯都恨不得将师姐揣进兜里随身带着了。”
阮绵:“……”
“算了,你别说他了。”
想到那个超过分的臭男人,她就心塞。
赵小胖恍惚:“啊,师姐果然是跟宗主师伯吵架了。”
阮绵:“……你又知道了?”
赵小胖摊手:“师姐刚说起宗主师伯,就一副额……对了,深闺怨妇的模样!”
“哎呦!”
赵小胖刚说完,脑门就被一颗葡萄给砸了!
阮绵瞪了他一眼,“谁是深闺怨妇了?”
赵小胖连忙捂嘴,对着她嘿嘿一笑。
不过,阮绵拧着秀眉,“我真看起来像是深闺怨妇?”
赵小胖沉重地点头,“更像跟丈夫吵架回娘家的小媳妇!”
然后他又被砸了!
瞎说什么大实话?
阮绵面无表情,反正这一次她是不会那么容易原谅他的。
“小胖,你说我离家出走如何?”
赵小胖直接给摔到椅子下去,嚎啕大哭:“师姐,师弟我做错了什么,您说就是了?”
阮绵:“……”
阮绵用脚踢了踢这个不正经的大胖子,“你起来,像什么样?”
赵小胖抹眼泪:“师姐,您要真离家出走了,宗主师伯绝对会把我做成叉烧的!”
阮绵无语,“你胡说什么?我师……他哪儿有那么残暴?”
就算气那个男人,少女还是忍不住给他说好话。
赵小胖一脸玄幻地看着阮绵,整个昆仑仙宗,哦不,整个修真界大概就只有师姐不知道宗主师伯是个如何可怕的存在了。
阮绵无奈地捏着眉心,“你起来吧,我刚也只是说说而已。”
赵小胖立刻爬起来,嘿嘿笑道:“师姐最好了。”
阮绵对他翻了个白眼,离家出走她也只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