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看向又堂而皇之地跑到女生宿舍来的男人无语了一下,不想习惯也都习惯了。
反正就没什么地方是这男人去不了、进不去的,说了他也不改。
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没事,就是……”
“下午去上课有人欺负你?”
阮绵连忙拉住要发病的男人,“没有,没有,现在谁还敢欺负我?”
就连傅天承也不过就敢打打嘴炮,她甩脸走人,他不也只能自己吐血吗?
其他人……阮绵忍不住把下午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他。
柏衡看着她微蹙的秀眉,摸了摸少女的脑袋,“你觉得这样有负担?”
阮绵摇头,“也不是,只是有些许感慨,跟我以前的学校不一样。”
也是曾经过于纯粹简单的校园生活给她留下了太美好的记忆了。
但,阮绵对他抿唇一笑,“我就无病呻吟一下,没什么的。”
她也没想过去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体制,也没想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去驳斥别人的生活方式。
柏衡缓声引导她道:“无妨,想说什么就说吧。”
阮绵看向男人,触及他幽深却专注的眸光,抿了抿唇。
“我……”
“嗯?”
她深吸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像傅天承那样仗着自己是大财阀的少爷,就随意凌辱别人、伤害别人的事情能杜绝就杜绝了。”
剧本中的‘原主’只不过是这所学校底层被欺压的受害者的缩影,她并非个例!
而如果这样的压迫一直存在,那学生的阶级就会越来越分明。
大财阀子女越发肆无忌惮,而底层平民学子越发痛苦难熬。
再有才华,他们也不得不压下自己的脊背,匍匐在这些贵族子弟脚下。
要么顺从,被肆意掌控,要么就被彻底毁掉,再或者如原身一样黑化,徒留一场悲剧。
学校本是净土,本就不该搞特殊特权人群!
柏衡凝视着少女真挚的眸光,轻抚着她的小脸,他倏而轻笑,“那你就快点成为柏太太。”
阮绵懵圈:“哈?”
柏衡笑道:“圣林皇家学院,柏家控股百分之二十,我还能让这变得更多。”
阮绵:有钱银啊!
柏衡:“以后我会把股权给我的太太,她若想竞选校长之位,也完全够资格,在校董事会她会有绝对的话语权,更有权利改革这个学校。”
阮绵:“!!!”
见男人一副“朕可以用钱帮爱妃打下整座江山”的表情,她没好气地嗔他,“想什么呢?我又没有教学经验,当什么校长?”
男人:“经验这些没有也可以有!”
阮绵捂他的嘴,“你不要老说这种不符合社会正确价值观的话。”
说好负责学生心理健康的校医先生呢?
这家伙根本就是在带歪小孩子吧?
男人捏着她的手指把玩,“商业包装的一点小手段罢了。”
阮绵:那不还是一种阶级,一种不公平?
简直就是无限循环的死结。
罢了罢了,这问题过于深,里面的弯弯绕绕她也弄不明白。
何况她现在才刚大一,此时想再多也没用。
如今,傅天承的气焰被打压下去,学校安生了不少,其他的以后慢慢再看吧。
阮绵不是个会为难自己的人,她能力就在那儿,做好她能做的就是了。
“你工作忙完了?”
见男人颔首,阮绵道:“那时间差也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等等,”柏衡起身打开她的衣柜,拿出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