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话为乐吧?
梁太后浑身都在发抖,不知是恨,还是惧。
她恨不得拔刀杀了这个妖妃,但砧板之鱼哪里来的力量反抗持刀宰杀之人?
再不甘,再痛恨,她却不得不钻入猎人险恶的圈套中。
权利可真是比罂粟更可怕的东西,沾上了就犹如附骨之疽,永远也戒不掉,即便不惜一切代价。
凤倾转身走向龙椅,西斜的日光落入他的身上,拖出了长长的影子,一点一点将梁太后吞噬,将她拖入地狱中,永世不得翻身。
何等的可怕?
梁太后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御书房的?
等回到慈宁宫,她的双腿再支撑不住,软倒在地上。
“太后!”
郑嬷嬷慌忙扶住主子,“太后您没事吧?”
梁太后满脸的惨白,凛冽的寒风一吹,冷得她直打颤,牙齿上下咯咯地碰撞着。
她嘴唇抖得厉害,死死抓着郑嬷嬷,尖声地反问:“哀家错了吗?哀家错了吗?”
“不,哀家没有错!”
“哀家唯一错的就是没把凤氏一族赶尽杀绝,留下凤倾这么个祸害。”
“都是他们,都是先帝先对不起哀家的!”
“当初,是他先为了家族,为了权利,放弃哀家的不是吗?”
那凭什么现在她就要为了他放弃权利呢?
她不甘心,梁太后情愿死在权利之巅,也不要淹没在默默无闻的后宫中。
花甲之年又如何?
女帝武皇不也是在花甲之年才登基称帝的吗?
她有什么不可的?
……
这边御书房里,梁太后离开后,屏风吖吱一声被打开,阮绵偷偷探出一个小脑袋。
见皇贵妃慵懒地靠在龙椅上假寐,周身气息凛冽而又孤寂。
原本在碧纱橱里听着他言笑间控制人心、戏耍梁太后,洒下一盘棋局,如神祗一般玩弄世间愚人……
不可否认,在那一瞬,阮绵心里是怕的。
身边最亲之人是这般可怕的魔神,任谁都会心里发慌。
是否她的所有心思、所有行为,在他眼底都无处遁形,若他想,可以随意将她摆弄成一颗棋子,一个傀儡?
这真的是超级吓人的!
但,阮绵转头一想,呔,她又没什么好不能让母妃知道的,怕啥呢?
再说了,母妃待她百般好,千般护着,而且她有什么能让母妃利用的吗?
真不是拖母妃后腿吗?
阮绵瞬间淡定了,还在里面不停地给母妃打call!
母妃棒棒哒!
此时,见母妃那样,再想梁太后那个老虞婆屠杀他的家族,残害他的母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