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她被他完全掌控,“今日是你先开的头,结不结束的权利你以为还在你的手上?或是,你想知道你今日拒绝后的下场吗?”
此时的男人没有之前对她纵容和温柔,有的只是上位者的高高在上和冰冷的掌控欲。
他能容她有着小宠物的小作小脾气,却不允许她踩到他的底线,有要与他这个主人平起平坐的
。地位是吗?
所以,若她还敢不识相,不乖乖臣服他的话?
会被他丢出去?
打入死牢,没有翻身的机会吗?
少女眸中属于他的光芒在消失。
可豁出去反抗他?
她敢吗?
这又是她想要的吗?
她本来任务就是他,那她到底矫情什么?
明明他刚刚都愿意咬住饵自己上钩来陪她玩游戏了,那她哪儿来的资格出尔反尔?
真惹怒他,她没了游戏资格,让朱玲珑趁虚而入?
阮绵俏脸发白,身体颤得更厉害,这次却是害怕的。
她绝不想的。
温顺下来,是否就能首先打破他们先前人与宠物的界限,获得进入他游戏场的机会?
至少当一只乖顺的宠物,不惹怒他才是明智之举。
少女手上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顺从将自己的身体依入他怀里,妥协不再反抗。
“想通了?”
他声线依旧不疾不徐,如此平静。
叫她越发清晰地明白:原来自己在他心中,一直都不过是个乐子,一只能取悦他的宠物吗?
她最初对自己的定位就错了。
怎么会觉得眼前人就会无条件地纵容她?
恃宠而骄最是愚蠢要不得。
她的头温顺地靠在他的胸膛,乖巧地应了一声嗯。
眸中泪意汹涌,心脏酸涩难受至极,但她这次没哭出来。
哭是对在意自己的人才有用的。
眼泪虽能是有效工具,但她想,他现在肯定不想看到了。
毕竟他已经被她给惹怒了。
而就在她闭着眼,等着他的宣判时,却又只听他低低叹息一声,满是无奈。
随即,他温柔地给她穿好身上的衣裙。
他拔掉她头上的玉簪,拿着木梳缓缓地给她梳着头,满是安抚和温柔。
阮绵身体僵了僵。
不敢置信!
他、他又想做什么?
觉得她乖顺了,又愿意宠着她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