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语气平静道。
叶梓萱的内心却颇为不平静。
她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看向面前的人,“那个老汉呢?”
“老汉?”凌墨燃接着说道,“一直都在。”
“将那老汉带过来吧。”叶梓萱又说道。
“去戏台那?”凌墨燃说道。
“嗯。”叶梓萱点头。
凌墨燃便派人将那老汉带过来。
“凶手是谁?”嵇蘅与皇甫默没一会赶到了这处镇子上的戏台。
因县衙还在乌溪镇,故而这里设了戏台,倘若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便先会在这处理。
如今镇长不在,故而,有镇子上地位最高的族长前来主持。
叶梓萱与凌墨燃已经命人将那米行一家子的尸体抬了过来。
镇子上的百姓们都聚在了这处。
嵇蘅看向凌墨燃,见他只是沉默不语。
他又看向叶梓萱。
叶梓萱低声道,“待会便知道了。”
“老汉已经带到了。”凌墨燃一旁的侍卫道。
“嗯。”叶梓萱点头,而后看向他道,“将老汉带过来。”
“嗯。”凌墨燃便转眸示意。
他跟前的侍卫便带着那老汉前来。
“草民见过大人。”老汉连忙朝着凌墨燃行礼。
叶梓萱看向那老汉道,“你再将那日的事儿说一遍。”
“是。”老汉便一字不差地说了一遍。
叶梓萱轻轻点头,“你是说,那日有一个人从米行隔壁的屋子出来的?”
“是。”老汉垂眸应道。
叶梓萱又道,“那人脖子上有痦子?”
“是。”老汉如实道。
“在哪边?”叶梓萱又问道。
“右边。”老汉连忙道。
叶梓萱轻轻点头,“是不是这个人?”
她说着,便将一个尸体上的白布掀开。
百姓们有的惊叫一声,有的议论纷纷。
不过更多的都是好奇,当众人瞧见那人脖子上的痦子,又与这老汉形容的一模一样,便惊讶地看向叶梓萱。
叶梓萱淡淡道,“虽说,你诈死的确做的近乎完美,可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草民不知道这位姑娘说什么。”老汉抬眸看向她道。
叶梓萱低声道,“他便是你所见瞧见的那个人?”
“这……”老汉见状,连忙道,“那日起雾,草民只记得这痦子了,的确不记得那人的长相。”
“起雾?”叶梓萱淡淡道,“的确是看不清长相,可是,你却能够记得那人的痦子长在什么部位,而且,还能够准确地将隔了几日的事情一字不差地叙述一遍,这不难让人相信,你这番话本就是一早便准备好的。”
“毕竟是死人啊。”那老汉红了眼眶,“草民怎么可能忘记?”
百姓们听着那老汉的话,又看向叶梓萱。
“难道是他说谎不成?”有人连忙扬声道。
“说不说谎,端看证据。”叶梓萱又道,“这米行里的四人,其实只死了三人。”
“什么?”缪老太太也赶过来了,听见叶梓萱所言,当即问道。
“正是。”叶梓萱又将其余的三人盖着的白布掀开,“是不是三人?”
“那这个是谁?”有人忍不住的问道。
“此人难道不是米行的?”叶梓萱也突然问道。
“咱们没有见过啊。”族长开口道。
“没有见过?”叶梓萱又突然上前,当着众人的面,将那老汉压制住,扬手便朝着那老汉的脸上撕去。
那老汉不敢挣扎,可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