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小山的话颇有意味,“这小子,还眼巴巴地期待着我跟他之间的约战呢,不会轻意放弃的。”
“病假,我帮你请好了。”
张晓说道:“班主任让你安心在家养伤,考试时能参加就来,不能来的话,就参加暑期的补考,想拿毕业证,也是要成绩的。”
对安置点的人来说,毕业证的作用并不大。
而杨小山以后要做的事,跟毕业证又没半毛钱的关系。
现在,他心里估算着,苏飞的家人,什么时候上门求他。
星期五下午。
杨小山被打成一周后,宁河村里忽然驶来了两辆小轿车,径直开到小弄子的街口停了下来。
张晓首先从前头的那辆黑色小汽车内走出来。
后面,一位身着中 山装的中年人从后排下了车,整了整衣裳。
后面的那辆汽车里,一位身材苗条,气质犹佳的风韵少妇走下车,然后,她拉开后排小车的车门,伸出纤手,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头发银白的老者下了车。
“苏大夫,小山家就在这条弄子里。”
张晓对身前的中年人说罢,率先走进这条小弄子。
中年人就是苏明秋,优雅阁的主人,他也是苏飞的父亲。
后面的妇人和老人,一个是她的妻子董丽,一个是他的父亲苏启华。
今天,他们一家子三口来宁河村安置点,就是求助杨小山的。
那天下午,苏飞被几个小青年抬着一阵风似地冲进优雅阁时,确实让苏明秋吃了一惊。
问明情况后,苏明秋也是又惊又怒。
事态很严重。
苏明秋不敢怠慢,赶紧替苏飞检查。
结果,他在苏飞身上检查了半天,硬是没检查出半点病来。
一切如常,跟个正常人一样。
可苏飞就是全身无力,无法站立起来。
苏明秋急了。
苏飞可是苏氏一族的单传,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一族可就由此断了。
苏明秋请来优雅阁的另一主诊大夫余震,又替苏飞检查了一番,依旧得出跟他一样的结论:苏飞的身体一切正常。
两位昭陵县医术最为出色的大夫,面对苏飞的病情,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此事重大,自然惊动了苏氏家族。
苏氏一族的族长,苏明秋的父亲,现年七十九岁的苏启华,立即召开家族会议,过问了此事。
苏启华的身份有些特殊,不仅是苏氏一族的族长,还是昭陵县的县委书记,在昭陵县,身份极尊。
他平时不苟言笑,表情严肃,苏飞自小惧怕他,询问时,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讲述了。
此次家族会议召开得有些突然,苏氏一族二十多名在昭陵县有头有脸的长辈、子弟,全部例席。
会议的内容,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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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苏飞在城内大打出手一事,已传得沸沸扬扬,外界猜想,肯定与此事有关。
果然,没过几天,在苏明秋夫妇的陪同下,苏启华亲自带着苏明秋夫妇来到了宁河村安置点。
解铃还须系铃人!
苏飞的病情还得由杨小山出手救治。
望着眼前的杨小山,苏明秋心底生起一股森寒的感觉。
杨小山趴在床上,似乎在睡觉,实已昏迷,紧闭着双目,祼 露的瘦削身板上满是疮痕的背脊。
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他背上的皮肤已经溃烂,有些地方的伤口甚至已卷了起来,十分恐怖。
此刻,杨延亭正小心翼翼地用粗麻布沾了点温热的草药水,轻轻的擦拭着伤口,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