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
楚惟病危,本来是件悲伤、凄惋的事情,却被宁家的人当作一场盛大的仪事来举行。
所有人中,杨小山看到只有宁洁一人在悲伤落泪,其余人对待楚惟的病情,如同路人一样,事不关己。
他们关心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明天“冠顶聚花”的来临。
亲情冷漠至此,杨小山终于理解了楚惟的心境,也理解他为何不愿将秦宏宇害他的事情告知宁家人了。
告诉了又能如何?
他们对他的生死根本漠不关心,又怎会为了他而去得罪邵州那个位高权重的要员呢?
深夜,当再一次将楚惟的急促咳嗽止住,杨小山也累得不行了。
匆匆收拾好银针,指着隔壁房间对宁洁道:“姑姑,我去房间休息了,有事叫我。”
宁洁点了点头。
而宁洪早趴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先眯开了。
杨小山躺在床上,很自然地运转“吐纳术”进行修练。
任、督二脉修复好之后,通过修练“吐纳术”,杨小山的身体可以吸收空气中的灵气了,这对真气的产生十分重要。
这一晚,杨小山睡得很香,还做了一个美梦。
他梦见自己身轻如燕,翱翔于万里云天之上,脚踩着七彩祥云,云游着美好河山。
他随随便便跨出的一步,就是缩地成寸,到达千里之外。
正兴奋之际,猛听得头顶一声巨喝,一根奇大的狼牙棒自九天之上凌空飞下,照着他的头顶击来。
杨小山急忙躲避。
哪怕他有缩地成寸的超级异能,也快不过狼牙棒的攻击。
狼牙棒凌空击下。
杨小山感觉到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脑袋也因为恐惧而产生了异常的疼痛。
终于,杨小山内心承受不住这份巨大无比的恐惧,惊谎失措地尖叫起来。
睁眼醒转过来。
杨小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体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按住。
一个柔和而又亲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杨小山,你快醒醒!”
杨小山看到一张熟悉而又亲切的脸庞。
是宁洁,她正关切地望着自己。
好一阵恍惚,杨小山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做了个噩梦。
再摸自己的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子,身上的衣衫也被浸湿,粘贴在背脊上。
这个噩梦太过真实了,现在,他的脑袋还在钻心似的疼痛。
“你没事吧?”
宁洁目露关切之色,轻声问道。
杨小山再次伸手抚摸了下疼痛欲裂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向宁洁摆了摆手,“没事了,做了个噩梦。”
“那个……爷爷的情况似乎不乐观。”
宁洁为难地看着杨小山。
话音刚落,宁洪忽然冲到房门口,焦急地叫道:“姑爷爷不行了!”
“啊!”
宁洁惊呼一声,立即冲出房去。
楚惟不行了?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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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愣怔一下,睡觉前楚惟的病情不是挺平稳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不容多想,杨小山翻身下床,迅速走出房。
刚到门口,杨小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宁洁快速地跑向病床,而宁洪则径直跑出房去。
楚惟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宁洁正忙乱地探查他的脉博。
同时,她的嘴里在碎碎念叨着:“爷爷,您千万别丢下小洁啊!您答应过小洁的,还要参加苇儿的婚礼呢。”
杨小山走上前去,正要伸手探查楚惟的脉像,门外忽然传出一道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