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会的人,都是上了年纪的族中老者。
有些已近风烛晚年,都是从华夏国辉煌时期走过来的,经历得多,社会经验丰富。
“老夫倒是依稀记得。”
一位头须皆白的老者道:“百年前,全球新冠病毒肆虐,楚惟不幸感染了,生命一度垂危,所幸抢救了过来。
于是,姑姑向族长恳求,传授了他‘冠顶聚花’法,身体才渐渐好转起来。
此功法对身体的调理十分有效,但是,修练难度极高。”
“没错。”
宁轻雨点头道:“楚惟天姿卓绝,却很惜命,为了活命,屈辱地同意入赘我宁家,更没想到,他竟练成了‘冠顶聚花’法。
奈何新冠病毒十分厉害,一旦感染,即便治好,对人体器官的损伤几乎是终身的,而且,还伴有巨大的后遗症。
这几十年来,冬季一旦来临,楚惟就会持续不断地咳嗽,我想就是这个原因。”
“如此说来,当年老族长救他的良好初衷,算是落空了。”
一名族老会成员感叹道。
“也不能这么说。”
宁轻雨道:“楚惟的存在,也将我宁家在昭陵县的地位拔高了一大截,否则,郭家和苏家会将宁家放在眼里?”
这些人开口闭口都是“楚惟”本名,毫无尊重可言,更无尊卑之分。
要知道,楚惟虽然入赘,到底还是这些人名面上的姑父。
“此事就此作罢。”
最后,宁轻雨沉吟道:“好在,族内还保存着‘冠顶聚花’这门功法,找机会,让族内资质优异的子弟偿试修练,或许,真能出现第二个楚惟也不一定。”
……
驶往优雅阁的汽车上,气氛一直很沉闷。
宁洁已代宁敬业向杨小山道了歉,并且,她还给了杨小山五百块钱的诊费,杨小山仍旧冷着脸,不吭一声。
杨小山对宁洁没什么意见,相反,他反而很佩服她。
在杨小山看来,宁洁是宁家少有的几个善恶分明、处事果断、明辨是非的人之一。
只是,杨小山已隐隐感觉到,随着楚惟的离世,宁洁在宁家的处境将会很难过。
宁敬业敢当着众人的面斥责宁洁为外人,足见对她的成见之深。
汽车到达优雅阁后,杨小山直接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宁洁也走下车来,拦住要进入优雅阁的杨小山。
“听姑一声劝。”
宁洁说道:“宁家太过强大,不是你能对付的,以后有事,可以去西郊训练营找我。”
“西郊训练营?”
杨小山愣了一下,突然之间没想明白这是一个什么部门。
“此事尚在酝酿。”
宁洁压低声音,“尚未对外公布。不过,年后就会清楚了,我是西效训练营的教导员。”
说罢,宁洁冲杨小山一笑,伸出手来,慈爱地轻抚了下他的头,转身钻入车内。
望着远去的汽车,杨小山一阵默然。
走进优雅阁,看到阿呆带着两个苏家壮汉在值勤,自从优雅阁被偷窃一次之后,就加强了保安的力量。
杨小山向阿呆等人打了个招呼,径直去了后院。
……
“砰砰砰!”
杨小山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睁眼一看,天色大亮,已日上三杆。
“敲什么敲,烦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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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山怒吼了一声。
昨天夜里在宁家受了气,到现在堵在杨小山的胸口,依旧没有散发干净。
这会儿,有人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