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山拿出一根阵基,向苏飞展示,“你想找的……是它吧?”
苏飞看着杨小山手上的十来根玉石,露出讶然的表情,“你的玉石……没丢啊?”
“苏书记……”
杨小山没回答苏飞,而是望向苏启华,“年后,我会去趟邵州市,需要一大笔路费,这十根玉石,作价九万,你看如何?”
一根能卖出一万多元,十根作价九万,苏启华应该大有赚头。
外出历练,杨小山不可能带着这些东西在身上,于是,他悄无声息地将它们埋在花坛中。
炼丹炉意外地落入秦宏宇手中,让杨小山有种不妙的感觉。
现在,省考古队的意外出现,更加深了他的这种感觉。
谁知道秦宏宇会怎么处理这批文物?
炼丹炉于杨小山而言十分重要,过完年,他必须去邵州市一趟。
苏飞听到杨小山要去邵州市,也是大感意外,“你也知道宁茹出事了?”
“宁茹出……她出什么事了?”
杨小山心儿一跳,连忙追问道。
随即,灵魂深处忽然生出一抹生疼的感觉。
这是……
原主的灵魂在这一刻突然觉醒了,虽然并不强烈,但也引起杨小山的警觉。
这小子对宁茹的执念很深啊。
“你不知道啊?”
苏飞也是一愣,“那你没事去邵州市做什么?我以为……你听到宁茹被人打成重伤,要去看她呢。”
“宁茹被人打了?”
杨小山眸光一缩,声音冷峻起来,“怎么回事?仔细给我说说。”
苏启华也严厉喝斥道:“小山让你仔细说,那就老老实实、认真地说,先说从哪儿打听到的消息?”
“这不放寒假了吗?”
苏飞一脸委屈,不满地道:“宁、郭两家在邵州市求学的子弟都回来了,我没见到宁茹和郭屺两人。
一问才知道,郭屺参加学校的历练活动,失踪了,至今还末返校,怕是凶多吉少。
宁茹被郭家的那帮混小子怪罪,大打出手,她一个姑娘家怎么是这些混蛋的对手?
宁茹被打成了重伤,现在正躺医院里呢。
我……寻思着,我自幼跟宁茹玩得那么好,得去邵州看看她啊!只是……路费差得太多,我就……”
说着,他怯生生地望了苏启华一眼,神情尴尬。
杨小山没有吱声,心里想着,自己将郭屺踢下悬崖时,除了宁茹在旁边,周围再无外人。
郭家的子弟凭什么将郭屺的失踪怪罪到宁茹身上。
“我听说……”
苏启华幽幽地道:“自楚惟过世之后,他这一枝的族人,在宁家过得很艰难。”
这话,算是帮杨小山解释了宁茹她们这一枝在宁家的处境。
不过,这是宁家的私事,苏启华点到为止,没再多言。
但是,欧阳建业莫名地介入杨家的事务,不惜花费重金将杨家四人送走,若说两家之间没什么牵扯,苏启华说什么也不信。
这会儿,他心里已生起结交杨小山的心思。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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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片刻,杨小山将十块阵基交到苏启华手中,“苏书记,这些玉石权当抵作邵州之行的费用吧。”
契约完成后,大家各奔西东,他不想跟苏家有过多的牵扯。
眼见杨小山如此坚决,苏启华只好收下。
接下来两天,杨小山几乎就没出过优雅阁的后院,准确地说,他一直都在房中调整自己的状态。
提升武根的这三次施针,将耗消大量的真气,他必须有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