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她懂,只是一时之间有点接受不了,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温室花朵。
“把眼泪擦擦,都是大姑娘了,哭像什么样!
眼泪是打动不了任何人的!”
肖星洲硬着心肠推开怀中的小孙女,肖家的子孙不需要眼泪。
肖月灵老老实实地擦干眼泪,将用过的盘子都收进空间,端正坐好。
“爷爷,我们到哪儿落脚?”
“离这二十公里处有一个偏僻的小村子,不知现在变化大不大。
那里可以买一些我们需要的东西!”
肖星洲并没有多余的话解释,过去的终成为过去,他只要小孙女好好地活下去。
他龟缩着偏居一隅,就是不想肖家的后人背负他这一代的仇恨。
如今更不可能让肖月灵知道他的过往,和肖家的历史。
肖家早已淹没在历史的河流中,他答应过娇妻好好地活着。
终究是没能完成娇妻的心愿,她用命护着的儿子早早地离世。
余生,他会用全部来护着小孙女长大!
福安镇,由原来的福安村改名而来。
政府将周围几十里的,几个小村子合并到一处,由此得名。
合并后的福安镇显得更加的萧条,工作和就业不便,使得更多的人背井离乡出外讨生活。
镇上的房子都是三层楼的建筑,楼下统一是铺面。
门还保持着古老的木质折叠门,街道坑坑洼洼,马路两边铺满厚厚的灰尘。
十字交叉的两条街道,居住着全镇子的人,几棵粗大的榕树挡去了太阳的一部分炙热。
肖星洲将车停在一家挂着‘宿’幌子门前,半开的木门里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听着动静出来。
无袖背心加短裤,手里摇着边沿破烂的蒲扇。
见有客上门,热情地指挥肖星洲,将车停到院内的车棚里。
老板娘不怕晒地跟着车子一路小跑,待爷孙俩下车后,又热情地上前道。
“大哥,是住店还是吃饭。
我们这里有本地出产的新鲜瓜果蔬菜,鸡和大肥猪都有,绝对比外边便宜。”
福安镇受交通制约,来往的人非常少,连到外面的交通车都没有。
镇上的人家都有在后院种菜,养个鸡鸭猪什么的,平常自给自足问题不大。
原本是养来自家吃的,现在因为天气异常,他们都想多换点钱在手,也好到外面多换点物资回来。
“大婶,你们有猪鸡鸭这些肉类,怎么不自己拿到外面去卖。
现在的价格非常可观的,肯定能让你们大赚一笔!”
肖月灵不解他们手里有好东西,为啥不拿到外面去卖。
“唉,小姑娘,你不懂!
不是我们不拿到外面去卖,是我们没那个运输条件。
这么热的天,还没拉到最近的城市,牲口都要热死了,我们这也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