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第一眼看到那粉末,就连忙捂住口鼻。
这种劣质春药,在他这种春药大师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
这种药,是给骡子用的!
他捂着鼻子退到一边,连连感叹,本少爷的绝招,居然让贺元坝这小子学了去,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顶多就是在酒水中搞上那么一点,贺元坝这藏在身上,用力一抖,方圆几丈都是春药。
很快,那些人便觉得浑身燥热难忍,身下某些地方发生了一种不可描述的变化。
这种情况,是很影响战斗力的,而且这些士兵的盔甲前面,是很重的,而且往里面压,压的那东西生疼啊。
而且古人没有内裤,这东西起来后,根本不方便行动。
随着春药入体的时间越来越久,他们脸红脖子粗,站在原地哼哧哼哧,见到女人都两眼放光,可理智告诉他们不能那样做。
至于韩攸之,他知道自己身下的不雅很影响自己的形象,直接躲进了轿子。
沈黎在面前挥了挥,扫了扫面前的空气后大声道:“这些,是春药,嗯,还是烈性的,再过半个时辰,你们将会彻底失去理智,看到女人就想动,但大渝令,强抢民女者,除以净身责罚,你们还不赶紧走?喔!难不成你们都想进宫,和貂蝉作伴?”
韩攸之气急败坏,大声咒骂沈黎,随后命人抬着轿子,匆匆赶向青楼。
那些普通士兵,每个月为数不多的俸禄,也得全部交代在青楼。
看着那些铩羽而归的士兵,贺元坝笑呵呵的踢飞其中一个钢盔:“少爷,都走了。”
沈黎歪着脑袋:“这么多春药,你都是从哪里搞的?”
“村头王师傅配驴给的,还有一半是小新姑娘的。”
好嘛,这一转眼,就将小新卖了。
“这死丫头弄那么多春药干什么?”
“好像是给您吃的。”
沈黎一听,腿肚子都发软了,这是给人吃的?尼玛生产队的驴也不敢这么吃吧?
他忙拉住贺元坝:“你知道不知道小新还有多少春药?”
贺元坝歪着脑袋细想一下,然后伸出双手比划道:“嗯,这么大一个坛子吧。”
那坛子大小,约莫和现代饮水机上的桶装矿泉水一般大。
接着,贺元坝一句话,吓了沈黎一个趔趄。
“三坛。”
这是要我死啊!
沈黎后背一阵发凉,然后匆匆赶回家中。
小新躲在房间内,翻着小黄书,不时吃吃的笑着。
忽然,沈黎猛地冲进房间内,直扑床底。
……
面对众多证据,小新可怜巴巴:“我错了,少爷……”
三坛春药,一百七十多本小黄书,各式各样的都有,还都不重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