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祝新捋着胡须来回踱步:“不会吧,钦差大臣,怎么会有龙阳之好呢?”
从后堂走出一个肥胖中年人呵呵笑道:“这如何不可能?相比咱佟州,京城可是大城,城里人会玩也不奇怪。”
“那……那……”
房祝新一时语塞,一个龙阳之好顿时给他搞的有些不会了,主要是这佟州城内,也没有那种眉清目秀的少年啊。
眉清目秀……
他猛地一拍大腿,沈黎这家伙可不是眉清目秀的吗?怪不得他有龙阳之好。
这特么一看,就是标准的小受啊。
这样一来,他能如此年纪做到太子少师,那就不奇怪了啊。
嗯,不奇怪了。
得多准备点清秀少年,到时候进贡太子殿下。
……
若是沈黎知道这比这么想自己,怕是什么尔虞我诈也不搞了,我特么直接用炮平了你这县衙!
“刘老板,那你觉得,此事该怎么办?”
房祝新捋着胡须,总觉得此事有些棘手。
那肥胖中年人,乃是这城中等钦差的商人,其中他手中的粮最多。
即便等不到钦差大人,到时候这些粮食送到外面售卖也是一样的,他只是亏些时间。
现在距离第一批粮食收获还得半个月呢,他不急。
他背着手微笑道:“房家少爷,不正合适吗?”
“胡闹!”
房祝新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尖叫道:“你怎么不让你儿子去呢!”
刘老板咧开嘴,露出一嘴黄板牙:“我儿子胖的跟个猪似的,哪有你儿子帅气啊。”
记得往日,房祝新可没少在众人面前显摆自己的儿子,剑眉星目,眉清目秀等等,让一众商人很是嫉妒。
今日刘老板来这一句,大有报复之意。
房祝新老来得子,儿子就是他的宝贝,就是他的命根子,他绝不可能让自己儿子过去侍奉那死变态,他宁愿自己死了。
“找,将城中那些长相好的少年找来,送与青楼调教!”
“哎呀我的县太爷啊。”
刘老板苦笑道:“您也不想想,如今佟州内,还有几个年轻人?要么饿死的,要么瘦的跟条狗似的,如何能够短时间培养起来侍奉钦差大人?要我说啊,还是令公子合适。”
“住嘴!”
房祝新奸猾的脸上露出罕见的决然:“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我死你也得死,你要敢让我儿子去玩那荆轲刺秦王的把戏,我便去自首,大家一同去死!”
两条毛腿肩上扛,荆轲刺秦王。
刘老板摸着下巴,果然是读书人,说起此等龌龊事也是如此高雅。
他举手作投降状:“行行行,我去想办法。”
一个侍卫走进来,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后,对房祝新道:“大人,沈黎去了城南米铺。”
房祝新与刘老板对视一眼:“他去你家米铺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