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歌淡定从容地用手指捻起头发,笑道,“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有些事,你没有证据,我却有。”
她话落一顿,轻轻抬起眼眸看向周围,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们但凡多看看报道,也不会觉得唐甜甜是无辜的,她做过的所有事都有官方证据公布,大可不必造谣揣测。”
说完后,她完全不在意众人瞠目结舌的反应,直接高冷优雅地转身离开,曼妙纤细的背影,看起来矜傲又从容,和哭哭啼啼的白芜比起来,更像是一名高贵而有自己骄傲的千金大小姐,才气质上,就把白芜压的死死的。
白芜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只觉得她身上散发出的自信光芒刺眼又傲慢,碍眼的厉害,就像是在毫不留情地嘲讽她一样,让她突然就有些无法抬头面对别人。
白芜死死低下头,眼里划过一抹嫉恨不甘,攥紧手心,连哭都不敢哭了,生怕和她对比起来,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周围看好戏的人顿时吓得不敢噤声,连看向白芜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
“我们是不是真误会什么了啊?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和唐挽歌对比起来,这个白芜有点上不了台面呢?”
“嗨,人家唐挽歌本来也是唐家正儿八经培养出来的大小姐啊,白芜不是最近才认回来的吗,气质和礼仪上不如唐挽歌不是很正常?”
“嘘,你们都快小声点,千万别让人家听见,你们别忘了,她身后还站着谁!人家可是萧总的心头肉啊,你们就不怕把她惹生气了,她去背后跟萧景弦告状,让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怕什么!她也就只能靠萧景弦了,这种靠男人上位的女人究竟有哪点好,和她比起来,我就是更敬佩唐挽歌这种靠自己的!”
听着周围的议论纷纷,白芜红着脸,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简直羞愤到了极点。
唐挽歌其实把这件事处理的很聪明,她没有直接表明态度跟白芜据理力争,而是只透露出一点模模糊糊的信息,让周围的人去猜测。
这些爱吃八卦的人,最喜欢脑补和阴谋论,对于她们来说,这种模棱两可的信息才是最具有杀伤力的,再加上白芜在她面前的惺惺作态,有眼睛的人看到,自然都会去怀疑,真正造谣的人是谁,谁又是真正的受害者。
即便她们还认不清,心里也肯定已经埋下了对白芜猜疑的种子,原本讨好白芜的人也不是因为喜欢她这个人本身才聚集到她周围,而是为了通过她去讨好萧景弦,有了这层关系,在她们心里,恐怕巴不得赶紧看白芜的笑话让她出丑,好让自己有机会上位。
唐挽歌唇角轻轻勾着一抹笑,白芜既然想利用萧景弦去为自身谋取利益,也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这可是把双刃剑,用的不好,就会是今天这种局面。
说到底,靠谁都不如靠自己,这是她在嫁给萧景弦的三年里,收获的最大教训。
唐挽歌懒懒地敛起视线,从桌上拿走剧本,刚打算走,眼前就被一道黑影拦住。
她顿了下,淡声问道,“还有事?”
徐馨红着脸悄悄抬头看她,触及到她淡漠的视线后又赶紧羞愧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挽,挽姐,对不起,刚刚,刚刚是我太冲动,误会你了。”
“我,我好好想了下你说的话,然后上网查了一下,发现唐甜甜那件事,确实是她自己不好,是我太武断随便就相信了别人的话跑来质问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徐馨说着急忙弯下腰,给她赔礼道歉,小孩到底是还没怎么经历过社会的磨炼,现在一副快要羞愧地哭出来的模样,看着还怪可怜的。
唐挽歌垂下眼眸看她,神色淡淡地说道,“你不用这么过意不去,原本我也没有怪你,这事我看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